孝之徒而已,回去继续生吧,以后可千万不要触碰朝廷法度了。
呃,还有这个。
出身大户的人真能吃啊,这是你们两家公子打出来的欠条,看看是不是抓紧时间给付了?”
胡祖清拿出来的欠条有一厚叠,王学寅双手颤抖着拿过来数了一下,足足有十六万八千两白银。
看字迹,是自家二弟和郑家大郎没错,别人绝计仿冒不来。
纵然以郑、王两家的豪富,也被这么大数字吓得脸色突变。
想想看吧
之前花费了40万两白银,买了盐引,这段时间这边几万两,那边几万两,四处漏风的到处撒钱,即便家财巨万也吃不消啊。
王学寅犹豫了下,这么大事儿,他一个人做不了主,只能附在刚刚醒转的郑绍堂耳边细细说了下。
郑绍堂听了,原本暗淡无神的眼神陡然亮了起来,目光死死盯着郑国辉稍许,声音沙哑的说道;“将军大人,在下乞请能够借一步说话。”
这个将军竟然敢要这么多钱,那么在押中的两位公子就不会受大罪,应该是好吃好喝的供着,郑绍堂的一颗心顿时落了地。
这个老狐狸,心思还真踏马的机敏。
郑国辉心中暗叹了一下,不动声色的点点头,他的目光再次扫了一下坐在大堂上神情不安的钱同庆,仿佛像看傻子一样。
收回目光,郑国辉说道;“那你跟我来吧。”
说了这句话,他便转身向自己住的小院子走去。
王学寅用力扶着身形摇摇欲坠的郑绍堂,两人紧跟在身后,也向小院子走去。
亲兵小队长胡祖清跟在这两人身后,到了院子门口便站定下来,挡住了进出的门。
意思很清楚
没有将军大人宣召,任何人不得进入。
至于那个装模作样坐在大堂上首的钱同庆,郑国辉从头到尾就没有理睬,也没有踏入大堂一步,眼中压根儿就没有这个人。
这厮高坐大堂之上,意思是让郑国辉以晚辈之礼参拜。
那怎么可能?
如今郑国辉是整个通州郑氏一族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身份尊贵无比,仅在族长郑守仁之下。
那是他爹,再大也大不过父母双亲。
钱同庆不过是一个如皋城乡下土财主,身份是民,又没有功名在身,见到如皋县官都要大礼参拜,否则要治“大不敬”之罪。
区区一个土财主要面子,那堂堂的正三品金陵城守尉,御赐赏穿黄马褂不要面子吗?
看在母亲面子上,郑国辉也没有过分的为难这个便宜大舅爷,就让他自己嘚瑟去吧。
拿了人家几百亩上好水田,也不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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