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全都蒙在鼓里呢。
看着何汝霖少将一副神秘兮兮的态度,重甲舰队指挥官费兰-威廉姆斯少将只是略有些遗憾的耸了一下肩,便和炮台要塞司令官傅红玉上校匆匆离开。
通报海军作战部署完毕后,他们在这里不能多留,要立刻回到指挥位置上去,防止随时会爆发的激战。
在走向指挥部外面的走廊里,费兰-威廉姆斯少将有些不满意的说道;
“嗨,伙计,这些陆军长官们还对我们瞒了一手,真是见鬼!”
“各司其职吧,南边防不住是我们的事儿,北边防不住那就是陆军的锅,别想赖我们。现在这时候只能各顾各的了,希望他们能撑住吧。”傅红玉上校也不好多说什么,明显心里也有些小疙瘩。
好嘛?
如今大家都是死守新加坡一个战壕里的弟兄,可谓不能同生,但输了必定是同赴黄泉的境遇,你还留了一手?
咋滴,不相信咱们海军弟兄吗?
“说实话,伙计,看到英国皇家海军那铺满整个海面的庞大阵容,我都怀疑这次能不能扛下来,愿上帝保佑!”
“长官,我们没有退路。”
“也只能如此了,希望幸运在我们这一边。”
“长官,珍重。”
“Ok,愿上帝保佑你!”
两名海军长官举手进军礼,互相深深的看了一眼,随即带着手下军官钻进不同的马车里,向着街道的两个方向急驶而去。
下一次见面,那必定是战争胜利时。
若失败了,那就是黄泉路上的同行者,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在二楼大厅里
新加坡远征军陆军部队的军事部署会议依然在进行中,灯光一直亮到很晚,各部长官用了点宵夜后,这才匆匆离去。
等到人去室空后,何汝霖少将神情有些疲乏的揉了揉眉心,拿出怀里的瑞士金表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午夜二点三刻了。
他对副师长郑家辉上校说道;“副座,这两天我去北边防线盯着,要麻烦你坐镇指挥部里,策应各方行动了。”
远征第二师副师长郑家辉上校,是原“辛”字团的中校团长,因功晋升上校副师长之职,是一位久经战阵的资深老将,年龄有37岁了,比何汝霖少将还大4岁。
他沉稳的劝谏说道;
“总座,远征军千头万绪的大事,皆系于总座一身,不可远离中枢。北边防线还是我去吧,有任何情况及时汇报,现在拉了电报线,通讯也方便。”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不行,“乌江行动”事关重大,我必须前往第一线盯着,可以随时调整部署应对,这是当前最重要的军事行动。只要北方防线没有突破,新加坡城就稳如泰山。”
“既如此,卑职遵命。”
“嗯,指挥部你安排好吧,外面的车马已经准备好了,本座马上就走。”
“如此急迫吗?”
“以防万一呀,谁也不知道英法联军会发什么疯,我早早赶过去坐镇,心里也踏实。”
“那好吧,祝愿总座马到功成,不负这一番辛苦筹谋。”
“但愿吧,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那我就走了,请君保重!”何汝霖少将神色郑重的抬手敬了个军礼,便转身匆匆离去。
他来到指挥部门口,这里早有三辆马车,静静的等待。
“走吧,去北方防线。”何汝霖少将上车时吩咐一句,便钻进了马车。
卫兵们迅速关上马车门,其他的随行军官也纷纷上了马车。
这一行三辆马车在警卫骑兵的保护下,很快的就冲进浓密的夜色中,连影子都看不见了,只隐隐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次日凌晨
1868年10月29日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徘徊在海峡近处的英国皇家舰队就悍然发动了进攻,从海峡两端大举进入,企图打楚国守军一个冷不妨。
英国第三战列舰队实力不是盖的,舰队装备了16艘风帆战列舰,其中有9艘是覆甲战舰,都是一些年份较新的风帆战舰改建而成。
这份实力,足以称霸印度洋及太平洋。
法国远东舰队号称南洋地区海军实力排行第二,也不过就是三艘风帆战列舰,其中只有一艘“富宾”号覆甲战列舰。
在西贡河汊里还被楚国“泰山”号击沉了,当真是死不瞑目。
若非被堵在狭小的河叉里,以“富宾”号覆甲战列舰远超木制战舰的防御力,怎么也不可能遭此厄运,打不过还是逃的掉的。
现在说起来,那都是一把心酸泪呀!
晨曦微明的海面上
可以清晰的看到,英国皇家海军风帆舰队从海峡两端鱼贯而入,舷侧黑洞洞的炮门全部打开,三层火炮甲板对岸展开猛烈轰击,宛如浑身喷火的海上怪兽一般。
行驶在前面的英国战舰,就是强大的覆甲风帆战列舰,领衔对要塞展开了炮击。
要塞炮台也不甘示弱,那当真是火力全开,对海面上的英国舰队展开一轮又一轮的猛轰。
隆隆的炮声回荡在海面上,传出去极远。
位于海峡两端的武公岛和樟宜要塞炮台先后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