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扶着易中海走出聋老太太的家门往易中海家走去。
易中海今天本来就体力透支,刚才又情绪过分激动,此时是双腿打颤。
如果不是有何雨柱扶着,他几乎就要跪在地上了。
可是这就苦了何雨柱了。
易中海身上那令人作呕的恶臭让他差点没把晚饭给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快要把易中海扶到家门口了,易中海突然问道:“傻柱,连你也不相信玉梅跟郝仁有一腿吗?”
何雨柱本来正屏着呼吸扶着易中海呢。
听了这话,他下意识地要开口说话。
结果才刚一张口,一股恶臭就扑鼻而来。
他差点就吐了。
好不容易忍住呕吐的冲动,他这才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一大爷。”
“你今天真是气糊涂了。”
“虽然我一向看郝仁不顺眼,但我也不认为人家会对一大妈下手啊!”
“外边的姑娘多的是。他随便找一个不比一大妈年轻么!”
“一大爷,你就别瞎想了!”
听了何雨柱的话,易中海顿时沉默了。
在这一刻,他不仅仅是感觉到自己有被戴绿帽的风险,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因为他的话,还是第一次没有一个人相信,哪怕是何雨柱和聋老太太。
这让他感到非常难受。
而更让他感到难受的是何雨柱的下一句话。
“那什么,一大爷啊,你能不能再接济我一点啊?”
易中海很是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不是上次才刚给过你一点么,你这就花完了?”
“傻柱,你还没成家呢,花钱可不能这么大手大脚呢。”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不是秦姐有困难找我借钱么。”
“我看她那么为难就全借给她了...”
何雨柱还没说完,易中海就再次陷入了沉默。
他忽然很想扇自己一巴掌。
自己当初为啥要那么卖力地忽悠何雨柱去帮助贾家呢。
结果现在回旋镖打在自己身上,好疼!
......
翌日,易中海在众人揶揄的目光中快速逃离了院子去上班了。
到了车间里,他连工具都还没有捂热,就被保卫科的人抓去扫厕所了。
就在他苦逼地扫着厕所时,郝仁和王孟德却出现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小树林里。
王孟德奇怪地问道:“小郝,你今天一上来就跟郭主任请了假,然后把我拉到这里做什么。”
郝仁朝四处张望:“王叔,你都问了我几遍了,不是跟你说了么。”
“我是来带你见一个重要的人。”
王孟德好奇地问道:“重要的人?”
“谁啊?”
郝仁卖了个关子:“你见了就知道了...哦!你看,她人来了!”
王孟德顺着郝仁手指的方向看去。
他脸上那好奇的神色立马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惊愕。
随后又从惊愕演变为惊喜。
“玉梅!”
王孟德也顾不上郝仁这个小辈在这里,直接张开双臂朝来人狂奔而去。
来人正是一大妈。
她在看到王孟德时也有些激动。
可王孟德的热情却远远超出她的预料。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被王孟德抱在了怀里。
“玉梅!玉梅!”
“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你知不知道,这二十几年,我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
王孟德喜极而泣,激动之下,竟是要朝一大妈的脸颊亲去。
一大妈吓了一跳,连忙轻轻推开他:“你啊,还是没个正形,人家郝仁在看着呢!”
听了这话,王孟德也是瞬间惊醒。
站在不远处的郝仁连忙打了个哈哈:“那什么,你们不用管我。”
“机会难得,该说什么就尽管说吧!我去给你们把风!”
说着,郝仁走远处去了。
王孟德和一大妈见郝仁走得远了,这才开始互诉衷肠。
郝仁一边注意四周的情况,一边时不时回头朝两人看去。
一开始两人倒还算正常,只是靠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人压抑多年的情况似乎有着爆发的趋势。
等郝仁再一次回头看他们的时候,发现这两人竟然快亲上了。
这可把郝仁给惊呆了。
“卧槽,真是亮瞎了我的眼睛啊。”
“没想到在这么保守的年代,也会有中年人这么奔放的么。”
“还是说这对青梅竹马过去都被压抑太久了?”
“易中海啊易中海,能把自己老婆逼成这样,你也是个人才。”
“不过你放心,你这顶绿帽子很快就要戴上了!”
“你就自个儿后悔去吧!”
又过了一会儿,已经互诉衷肠许久的两人终于分开了。
一大妈依依不舍地回去了,王孟德和郝仁也得回厂里继续上班了。
在回厂里的路上,王孟德对郝仁连声道谢:“小郝,这次可多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