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孟德说着,脸上还露出一副我这都是为你好的神色。
可是易中海分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掩饰不住的得意神色。
这让易中海彻底破防。
毕竟王孟德对于他来说不仅仅是老情敌,还有着夺妻之恨。
现在竟然还让他那四十六岁的前妻怀孕了。
而再看看他易中海,老婆被人抢走,财产被分割一半。
以先天无种之身亲眼见证老情敌即将喜得贵子。
恐怕整个四九城也就易中海一个人有这种遭遇了。
看着眼前这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易中海到底还是绷不住了。
他猛地大吼一声,推开人群跑回家里躲着去了。
然而,关于他的议论并不会因此停止。
住户们在院子里聊了以后,回到家里依然在聊着这件事情。
刘海中家里,心情大好的刘海中让二大妈给他煎了三个煎鸡蛋。
此时的他正吃得满嘴流油。
然而真正让他感到兴奋的并不是嘴里的煎鸡蛋,而是易中海。
“哈哈哈!易中海这个老东西真是笑死我了!”
“你们刚才看到没?”
“当他听到玉梅怀孕的消息,那脸色简直比死人还难看啊!”
“哈哈哈!我看他上吊的心都有了吧!”
二大妈点头赞同道:“是啊,想想他跟周大妈结婚那么多年没孩子。”
“而王孟德这么快就让周大妈怀上了,这岂不是更加体现出他易中海的无能么!”
刘海中嗤笑道:“就是这个道理!”
“他现在除了有一手钳工技术以外是要啥没啥!”
“对我根本就构不成威胁了!”
“这个大院,以后还得是靠我刘海中了!”
阎埠贵家,阎解成笑嘻嘻地对阎埠贵说道:“老爸,你刚才那句话真是绝了。”
“节哀顺变!”
“哈哈哈!节哀顺变!”
“老爸,你没看易中海那一下连吃了你的心都有了!”
阎埠贵摇头叹息道:“我这不是看老刘说得实在太过分了么。”
“就想着怎么着稍微安慰易中海一下。”
“好歹之前他当一大爷的时候,我跟他配合了这么多年。”
“虽然我现在也很看扁他,但多少面子上也得过得去吧。”
“可谁想到,这话到嘴边就只会说出这么一个词!”
“哎!好歹我也是语文教师呢,这种时候竟然词穷了?惭愧!惭愧!”
阎解放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滴溜溜乱转:“爸,我看这也不是你词穷。”
“实在是在当时那当口,你想安慰一下易中海,还能有比这个词更合适的么?”
阎解成拍一下大腿:“哎!解放说得有道理!”
“想想吧!”
“那老王跟易中海有着夺妻之恨,周大妈年纪也不小了,易中海可能之前就笃定他俩不会有后代。”
“可谁想这么快就被打脸了,换谁不心态炸了啊!”
“这当口爸你想安慰易中海,还真就得说节哀顺变这种话了!”
“毕竟对于易中海来说,这种事堪比死了老娘...哦不,比死了老娘还更让他伤心欲绝啊!”
阎解成说得兴起,脑海里甚至还浮现出易中海一个人在家默默垂泪的场景。
阎埠贵听了倒是缓缓点头:“你说得也有道理。”
“哎呀,想想易中海过去多威风。”
“在这个院子里谁敢不服他啊。”
“没想到会落得这般田地,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而且在我看来,真正让易中海感到头疼的还不是周大妈怀孕的事情。”
听阎埠贵这么说,阎解成和阎解放都好奇了。
“这还不是最让易中海头疼的事?”
“那还有什么事是让这个老东西头疼的?”
阎埠贵目光透过窗外朝贾家的方向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这贾东旭躺在医院里也有一段时间了。”
“秦淮茹刚生,现在也在医院里。”
“这夫妻俩的住院费用谁出?”
一家人都愣了愣,随即都有些恍然。
阎解成问道:“爸,你的意思是,易中海一个人负担两个人的住院费用?”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一双充满算计的小眼睛在镜片后闪烁。
“不然你以为以贾张氏的性子会愿意掏钱吗?”
阎解放有些惊讶:“那秦淮茹就算了。”
“我看贾张氏也没把她当人看。”
“可贾东旭是她的儿子啊!她就这么一个儿子,难道也不愿意掏钱?”
阎埠贵摇头道:“解放,你还太年轻,不了解贾张氏。”
“亲生儿子又怎么样。”
“贾家的独苗又如何。”
“只要威胁她的钱包,这老虔婆就像饿狗一样护食。”
“况且,我听郝仁他们说,贾东旭出事的时候,易中海就在旁边。”
“贾张氏不赖上他才有鬼了。”
阎解成倒吸一口凉气:“贾东旭三条腿都没有了,以后就是个废人。”
“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