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都是恍然。
是啊,易中海这么大动干戈地加固自家的门窗,还能是防谁呢。
只能是贾家啊!
毕竟也只有贾家才需要他这么防着。
谁让这家里有一老一小两个盗圣呢。
易中海口口声声说是防老鼠,恐怕是要防着贾家的人形硕鼠吧!
别的不说,就说上次,棒梗不就是偷偷潜入他家偷钱,结果被老鼠夹给夹伤的么。
一时之间,众人看向贾张氏的脸色变得有些玩味起来。
贾张氏瞬间就绷不住了,她指着易中海破口大骂道:“易中海!你这个没良心的老王八!”
“你在骂谁是老鼠呢?!”
易中海依然看也不看她,淡淡地道:“我又没说你!”
“你这么着急着对号入座做什么!”
贾张氏暴怒,立马上前要去阻止那些工人。
易中海也不惯着,上前一把撂倒了贾张氏。
贾张氏吃痛,索性坐在地上开始撒泼。
“哎哟!没天理了啊!”
“易中海这个没良心的老绝户,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易中海用眼角瞟着贾张氏:“贾张氏!我可警告你!”
“你要是敢再闹腾,就别怪我把街道办王主任请来了!”
“什么时候我家加固下门窗还轮得到你来指指点点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
贾张氏一听到易中海提起王主任,顿时不敢再撒泼了。
她只得恨恨地瞪了易中海一眼,然后和秦淮茹和贾东旭一道回家去了。
见贾张氏如此铩羽而归,围观的住户们都感到心中一股爽意油然而生。
毕竟这老虔婆过去撒泼打滚惯了,不少住户都饱受困扰,也算得上是四合院一霸了。
而现在,随着最后一个能为贾家兜底的易中海选择与贾家切割,这老虔婆今后恐怕是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望着指挥工人干活的易中海,阎埠贵不胜唏嘘。
“易中海总算是醒悟了。”
“也算是保住了他最后的家产。”
一旁的刘海中一脸不屑。
“保住?保住又有什么用!”
“他过去被这老虔婆算计了多少钱呢!”
“再说了,他现在没工作了,就靠剩下那点积蓄。”
“恐怕他以后吃块肉都要犹豫上半天呢!”
许大茂笑嘻嘻地凑了过来:“这事儿还没完呢。”
“谁说易中海就完全跟贾家切割干净了。”
“这不是还有傻柱么!”
说着,他朝正背着贾东旭进屋的何雨柱努了努嘴。
刘海中和阎埠贵闻言一愣,皆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却说这边,何雨柱背着贾东旭进屋。
他小心翼翼地将贾东旭放到的床上。
而那边,贾张氏进屋就开始破口大骂了。
“啊!这一群没良心的东西!”
“我们贾家这么困难,他们连接济都不肯接济一下,反倒还要看我们的笑话!”
“那个构日的刘海中,还说什么要我们捐钱给别人!”
“还有易中海,居然防贼似的防着我们家,还敢把我一把推倒在地!”
“老贾哟!你睁开眼睛看看吧!”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邻居!好兄弟!”
“你这一闭眼,他们全都原形毕露了!”
“你赶紧哪天显灵,上来把他们都带走吧!”
贾张氏骂着,就来到了老贾的遗像前。
在老贾炯炯有神地注视下,开始了召唤老贾的把戏。
只不过由于刚才在院子里被众人威胁了,她不敢说得太大声。
只得就这么小声念叨着。
秦淮茹看着她那神经兮兮的模样,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恶寒。
一旁的何雨柱也是大开眼界。
这老虔婆,原来在家里都是这么玩的么。
贾东旭靠在床上,脸色苍白,几乎没有一丝血色。
如果他闭上双眼一动不动的话,那跟一具尸体似乎也没太大区别。
可想而知,这次事故给他本来就不大好的身体带来了多么的严重的创伤。
躺在床上好一会儿,他终于觉得顺过气来了,就对还在老贾遗像面前念叨的贾张氏说道:“妈,你拿点钱出来。”
“让淮茹去买点红枣、鸡肉还有鸡蛋来。”
“医生说我这身体虚的,得补补。”
贾张氏整个人身子一顿,霍然朝贾东旭看来。
“东旭,妈哪还有钱啊!”
贾东旭有些无语了:“妈,我的抚恤金不是你去厂里领的么?”
“你不是还说,因为你出面,厂领导还多给了点呢。”
“怎么就没有钱了。”
一旁的何雨柱也是想起来的这茬。
他记得前段时间贾张氏去了一趟轧钢厂,在财务科大闹特闹,引来了厂长杨爱民和副厂长李怀德。
最后在磨了无数嘴皮子后,杨爱民答应多给了一百块的抚恤金。
这老虔婆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