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光天窜出了院门,聋老太太脸色难看。
“刘海中!你...”
刘海中阴恻恻地看着聋老太太:“老太太,虽说我作为管事大爷应该带头尊老爱幼。”
“但这并不代表您一出面,我就要给您面子包庇一个流氓,对吧?”
聋老太太见刘海中把何雨柱唤作流氓,更是气得发抖。
“什么流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还知道你是管事大爷啊,这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
刘海中冷哼道:“是不是乱说,等王主任来了就知道。”
说罢,他再也不看聋老太太。
而是学着某些大领导的做派双手抱胸,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不一会儿,刘光天带着王主任来了。
刘海中见了,连忙换了副做派,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王主任,您来了。”
王主任脸色阴沉:“我听刘光天说,你们大院出了一个流氓。”
“光天化日之下对良家妇女动手动脚?!”
刘海中立马指着何雨柱道:“王主任,就是他!”
“就是傻柱干的这事儿!”
聋老太太连忙道:“王主任,这事儿你不能听刘海中一面之词。”
“傻柱他不是那样的人。”
聋老太太的话,让王主任很是皱眉。
因为以前聋老太太曾经在易中海打老婆这件事上包庇易中海,所以她对聋老太太的印象已经是非常不好了。
于是,她没有搭理聋老太太,而是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你怎么说?”
何雨柱此时依然处于被秦淮茹硬控的状态,大脑是一片空白。
骤然间听到王主任叫他,他一时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聋老太太见状有些急了:“傻柱,你在发什么愣啊!”
“王主任在问你话呢!”
王主任见何雨柱那副愣愣的样子,也不想再问了。
她朝周围望去:“谁是受害者?”
贾张氏连忙推了一把秦淮茹,尖声道:“王主任,是我们家秦淮茹!”
“傻柱这个杀千刀的整天就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
“他惦记我们家秦淮茹好久了!”
“刚才秦淮茹在院子里洗衣服,他趁着院子里没人,就想对秦淮茹动手动脚!”
王主任对贾张氏观感不好,也没搭理贾张氏。
而是目光直视秦淮茹:“秦淮茹,事情是这样吗?”
秦淮茹看了一眼何雨柱,发现后者也正在看他。
只不过此时何雨柱的眼神里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凶狠。
她迟疑了下,最后还是说道:“王主任,其实这也就是误会。”
“傻柱是找我聊天来着。”
“只不过他聊得兴奋,就想拉我到旁边坐下听他好好说。”
“可那时我一堆衣服没洗呢,根本闲不下来,就不想去。”
“这才有了一点拉扯,被邻居们误会了。”
听了这话,贾张氏顿时急了。
朱温也是大皱眉头,正想开口说什么。
却见秦淮茹朝他看来,给他使了个眼色。
朱温现在跟秦淮茹已经有了些默契。
看到秦淮茹使眼色,就硬生生地将话咽回肚里去了。
贾张氏则是暴跳如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傻柱明明就是在对你动手动脚,你怎么为他说话?!”
王主任被贾张氏吵得心烦,她厉声喝止了贾张氏,随后朝秦淮茹看来。
“秦淮茹,事情确实是这样吗?”
秦淮茹点头道:“是这样的,都是一场误会。”
王主任听了有些皱眉。
她感觉到秦淮茹没有说实话。
如果这真是一场误会,秦淮茹早该自己出面澄清。
又怎么会闹到她这个街道办主任出面的地步。
但既然对方不想追究,王主任也没法多说什么。
毕竟这事事关一个女人的名声。
再说了这种事情要是真坐实了,对于他们整个街道而言也是不光彩的事情。
于是,王主任只是对住户们说了几句告诫教育的话后就离开了。
见王主任离开,围观的住户们闻言都是面面相觑。
他们没有亲眼看到当时发生了什么,纯粹是过来起哄看戏的。
现在当事人自己都说是误会了,那他们也没法说什么。
刘海中则是一脸懊恼的模样。
本以为这次还能趁机打压一下何雨柱,耍耍官威呢。
现在呢,全化为泡影了。
见事情就这么草草收场,无瓜可吃了,众人也都散了。
聋老太太一把拉着何雨柱就往后院走。
在她看来,这次会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完全就是何雨柱太过痴迷秦淮茹造成的。
如果不是这样,何雨柱刚才又怎么会跟秦淮茹扯得不清不楚还被人误会。
不管何雨柱听不听得进去,她说什么也要再好好给何雨柱洗洗脑。
让他离秦淮茹远点。
而另一边,朱温给秦淮茹打了个暗号,随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