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收破烂的老头,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继续往家赶,到了大院门口的时候刚巧看见棒梗也回了院。
手里的那个包裹依然揣在手上,显然还没有卖出去。
鬼鬼祟祟的样子显的十分紧张,就在这时槐花和小当也看见了他们大哥。
跟着迎了上去,期盼的问道:“哥,鞭炮买回来了没有?隔壁院的孩子,听说你要买鞭炮,都说要过来见识见识呢。”
“哥我早就跟人说你要给我们买五盒鞭炮呢,你可不能丢了面!”
小当、槐花左右一个挽着棒梗的胳膊央求道。
就在这时似乎感觉到了身后有人,棒梗依然充着大个道:“这有啥难的,这两天我就给你们买回来。”
何雨柱在后面默默的把自行车搬过院里的坎门也不说话。
但门口三大爷一家可全听见了,老闫家跟贾家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帮梗一家进门开始,闫埠贵一句话没说,只是专心的吧着他那辆心爱的自行车,这辆车买了有两年了。
可自行车如今依然跟新买的差不多,老闫没事的时候就会用油布给这自行车擦拭一下,定期还给抹上一些机油润滑。
下雨天甚至愿意自己趟水,也舍不得泥点子溅到车身上。
他不说话,可闫家其他人可看不惯贾家,老二闫解成年少气盛看棒梗那样就恨不得上去给逼脸来两拳。
心里还记恨着昨天,贾张氏无理取闹想强要他们家卤鸡蛋的事。
听了棒梗跟妹妹们的对话,脸上顿时露出鄙夷道:“嘿,棒梗你就吹牛皮不打草稿,使劲吹吧你!”
“昨晚上几瓣茶叶蛋你们家也要占别人便宜,舍不得自己买,今个就愿意买五盒鞭炮玩啦。”
“我看你们贾家是真稀奇,家里有缝纫机、收音机、你奶奶手上有金戒指。”
“你小子这头还说给妹妹们买鞭炮,转身全家就在院里哭穷到处要接济也不知道是真穷还是装穷。”这话一出口贾棒梗气的脸色铁青。
“哥我们走,不跟闫老抠他们家啰嗦,一家人天天堵在大门口见人就要三瓜两枣,一脸嫌贫爱富比狗也好不到那里去。”
小当人小鬼大,知道真打起来自家这边没闫埠贵家里人多,肯定吃亏。
也恶心了闫家一句,同样棒梗手上还拿着包裹怕给人看见了赃物出事,也就强压下脾气,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闫埠贵正在擦拭的自行车,心中复仇的火焰在疯狂燃烧。
最后在两个妹妹的催促下推着贾梗气呼呼的回了中院。
何雨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当着棒梗的面也没有说话,等棒梗一家走远后,才推着车走到闫家门口道:“三大爷,前天跟贾家的过节还没消呢。”
闫埠贵见是何雨柱勉强挤出笑脸,回道:“我能跟一个孩子说啥话,我气的是贾张氏这泼妇,以为我老闫家是书香门第好欺负是不是?”
“她们家怎么不去刘海中家要吃的去,跑我们家来宰大户来了。”
“三大爷您还得消消气,老闫家这艘大船还得您掌舵啊。”
闫埠贵笑了笑也就不再提贾家那帮烂人,心思又活络起来,对老二叫唤了一声道:“快屋里把你哥叫起来,说有事商量。”
何雨柱微微一愣,疑惑的开口道:“这是有啥事吗?三大爷。”
很快闫解旷就从屋里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盒红双喜恭敬的给何雨柱递了一根,闫解旷想给他点上却被何雨柱摇头拒绝了。
“三大爷解旷也出来了,有话在前,借钱、借凭票我家可没有,其他的你有啥事您先说说看吧。”
“闫埠贵轻笑了两声,也没把何雨柱的话当真,紧着自己重要的事先说道。
“柱子,上次你帮许富贵他们家安排人做的酒席是真不错,就是国营饭店的菜做的都没有你徒弟们做的好。”
“我们家日子也过的紧巴巴的,想请你帮帮忙,能再安排一个徒弟,等解旷结婚摆酒席的那天,能过来掌勺。”
“哦,是这么个事啊,那我得先回头,问问手下徒弟们时间上方不方便。”
“毕竟他们还在轧钢厂上班嘛,厂里也有不少事。”
闫埠贵人老成精笑呵呵的开口道:“柱子,不让你为难,规矩我懂,该给师傅的掌勺费我会给师傅的,另外柱子你的也少不了。
到时候酒席上还指望你做个证婚人也给小两口说几句呢。”
“证婚人就免了,伟人的画像就在我们面前,他老人家就是最好的见证人。”何雨柱委婉的拒绝。
闫埠贵是个明白人,何雨柱的承诺也就肯定了些,说到时候会派人来。
徒弟也要吃饭,他不能为别人家的事,让徒弟白出力干活,那时间长了大院里家家都要结婚,自己还都次次叫徒弟白干吗?
好在闫老西虽说抠门,但在关键事上不糊涂,能看清现实的很,这也是何雨柱愿意跟他交往的一个原因。
话说完,何雨柱也就赶紧推着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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