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的时候,季呦呦满脑袋都是还好,她还活着,只是腰已经断了。
季呦呦想着想着就气得想哭,翻了个身把自己藏进被窝里。
这哪儿像是对待自己妻子的样子?
但凡有点爱重她,都不得把她当成个物件使。
很久以前就被按在心底的想法又一次飘出来,她要跟陆桑城那个狗东西离婚!
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离婚!!
别的男人哪儿有这么对待自己媳妇的,整天整天在外面也不回家,一回来就按着她做。
还不如外面女票女昌的呢。
季呦呦恨恨地咬住下唇,却很快又低低地“嘶”了一声放开,她爬到镜子面前看,果然,嘴巴都又红又肿,还破了。
什么畜生东西。
她气得要命,一张滢白的小脸气得通红,随手就把手边的雪花膏给掷了出去。
雪花膏罐子在地上滚滚滚,一直到站在卧室门口的陆桑城的脚边才停下来。
陆桑城:“……”
咳。
季呦呦转头瞪他,也不说话,气鼓鼓地就钻回了被子里。
陆桑城把地上的雪花膏罐子捡起来,看了一眼,估摸着已经要用完了,抽个时间去市里给她重新买个更贵的。
他坐到了床边,说话的时候声音平淡:“育红班那边我已经给你请假了,说你身体不舒服,两个孩子我也送过去了,你别担心。”
“……”
被子里的女人没有给出半点回应。
陆桑城眼神飘忽了一瞬间,昨天晚上,他确实有些过分了。
但这不能怪他,这不是情况特殊……
想到这儿,他眸色沉了沉,跟人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倒是带了些许轻哄:“别气了。”
“我的错,想要什么,我给你买?还是腰疼,我给你按按?”
“……”
被子里的小姑娘依旧不吭声。
陆桑城察觉到不对,掀开被子里,一下就对上了一双哭得好不可怜的泪眼,像是人都要碎掉了。
季呦呦不想看到他,把被子扯回来,转过身背对着他,“走来!”
她瓮声瓮气地指责:“你……陆桑城!你就是个畜生!你看看别人家的男人是怎么对待媳妇的,你又是怎么对待——”
谁曾想她话都还没说完,狗男人就特别老实地打断她:“我看不到别人家男人是怎么做的。”
季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