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守恒。”
尤屹沉默着听完泉冶所说的话,直到香烟燃尽至指尖察觉灼痛才缓过神来。
“你不该和我说这些的。”尤屹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耳朵:“我是马叔的儿子,但你要对付的人都是他手底下的人,我要是将你今晚说的话都散出去,你想过会有什么下场吗?”
泉冶靠在离尤屹很近的墙壁上看着他,笑道:“其实你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不然也不会将视频给我。虽然不知道你出于什么目的将这个真相捂了近十年,但我想,你终归和那些人不一样。”
尤屹非常讨厌别人夸奖自己,这会显得自己很蠢。
明明自己是马叔的儿子,做的也尽是些下地狱的买卖,可还要像个正义之士一样帮助弱小,这太让自己反胃了。
“视频上的事情发生的时候我才十几岁,录下它们,纯属偶然,除此之外我也什么都做不了。”尤屹皱眉道:“你说的守恒定律我不大明白,我物理很差,初中和高中都忘了,大学也没能顺利的读完,所以理解不了你那些高深的含义。”
“……”
尤屹叼着香烟走过去拍了拍泉冶的肩膀,有些疲倦的打了个哈欠:“太晚了,我要开车回家去睡觉了,走出这间屋子,我就当从没见过你,也从来没有听过你说的话,你保重吧。”
尤屹走的时候腿有些跛,黑色的长裤意外的贴合在他小腿上,站过的水泥地上有一小片被血阴干的湿痕,泉冶没听顾逸说起尤屹身体有什么残疾,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尤屹大概腿上有伤,他的裤脚上都是血,只是因为深色而看不出,所以人也站不稳一直靠在墙边。
泉冶感叹这人比自己还耐疼,血流成这样,居然一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