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平静的点点头应下来,吃了口面条道:“催,也催,都是托梦催。”
“……”老板娘反应半天,说了句:“啊?”
但其实托梦也没用,泉冶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下辈子再说吧。
临走之前泉冶趁着老板娘在里面刷碗的功夫,扫付款码转一千块给她,数目不多,图个吉利,祝她在海城的日子诸事顺利。
至于告别的客气话就免了,泉冶最讨厌离别,有什么话等能相见的时候,再好好的说一说吧。
上车的时候泉冶看了眼微信,一片安静,和庄杨的对话是在两个小时前,算来算去,自己差不多让对方等了近三个小时,庄杨的耐心非常有限,泉冶琢磨着自己别玩脱了。
等电梯的时候泉冶已经做好了被庄杨冷脸的准备,甚至已经脑补了自己热脸贴冷屁-股的尴尬。
轻手轻脚的刷开房门,卧室安静昏暗,只在玄关处留了一盏暖黄色的地灯。
泉冶不明所以的走进客厅,他发现庄杨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能容纳两人趟卧的沙发足够舒适,庄杨歪着头靠在抱枕上,似乎是因为频繁翻身的缘故,身上的衬衫皱皱巴巴露出一片背部结实的肌肉。
泉冶站在沙发旁愣了一会,他很少有机会能安静的欣赏熟睡的庄杨。
庄杨的背上有一条很短的刀疤,泉冶蹲在背后看了一会儿,他想起了一些事,R不住伸手抚上那条疤,可还未碰到那处瘢痕,自己的手腕突然被人抓住。
庄杨睁开眼睛警惕的看着泉冶道:“干什么?”
泉冶抽回手尴尬道:“看你背上有个年代久远的疤,好奇而已,怎么留下的,你不会小时候就很混吧,打架动刀子了?”
庄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