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才搬进田庄居住。
后来成了乌拉那拉家的佃户,总算拿到身份。
去年交了租子交不上丁税,兄弟俩被官差抓去服苦役,人差点没回来。
姜舒月闻言点头,又问田武:“你们在做什么?”
田武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泥:“在翻地,把麦茬埋土里,秋天种冬小麦。”
“中间农闲两个月?”姜舒月问完马上说出自己的法子,“我的法子是,在两茬冬小麦之间轮种大豆。”
一众庄稼汉听完直笑,推了田文出来做代表:“东家不知道,冬小麦九月底就要播种了,种大豆要翻地,还要等出苗,不赶趟。”
一年要吃三四个月的糠,他们不是没想过在农闲的时候种大豆,很早就有人试过,可惜行不通。
姜舒月看看天,又看附近满是麦茬的田地:“谁跟你们说轮作大豆要翻地了?”
整个田庄都没有一头耕牛,翻地犁地全靠人工,费时费力。
姜舒月把耕牛的事记下,见众人一脸懵,笑道:“大豆可以铁茬直播。”
于是众人更懵了:“能、能行吗?”
并没人敢试,万一失败影响秋播,就会影响明年小麦的收成。
明年的租子、丁税、火耗,还有一家子的口粮,可全靠这一茬的粮食。
“这样好了,一家拿出一亩地来试试,成了算是赚到,不成也没多大损失。”
姜舒月也想循序渐进来着,奈何形势比人强,旱灾不等人。万一明年旱灾还没结束,粮食可能绝收,不趁着现在攒一点,全指望那二十亩玉米,压力太大了。
众人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