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帘,姜舒月才凑到窗边,迎面见一只低调却奢华的水囊递进来。
噎得太难受了,姜舒月想也没想打开水囊喝下一口,把卡在食管里的酥饼咽下去。
再抬眼,愣住了。
此刻与她四目相对的,不是印四,是谁?
而他身后正跪着乌拉那拉家跟来的一众管事,连带人进宫选秀的正黄旗佐领及一众手下全都跪下了。
“你到底是谁?”也不知是噎的,还是渴的,姜舒月说话时声音有点哑。
事到如今,也不管太子怎样想了,四阿哥朝她笑笑:“我是皇四子胤禛。”
姜舒月:“……”
见对方朝自己看过来,舒心僵硬颔首,唰地放下车帘。
姜舒月抱着对方递来的水囊,想起自己刚刚好像喝了一口,脸后知后觉地烧起来。
她闭了闭眼,隔着车帘将水囊递出去:“这个还你。”
水囊被人接走,车外同时响起印四,哦不,是四阿哥的声音:“人我带走了。”
话音才落,马车动起来,缓慢朝前行进。
姜舒月半张着嘴看向大堂姐,却见大堂姐面无表情,顿时恍然:“大姐姐,你早就认出他是四阿哥了,对不对?”
舒心点头,叫停马车,让月香下去,倾身抓住姜舒月的手压低声音,不答反问:“你现在还想嫁给他吗?”
姜舒月心里五味杂陈,脑中乱成了一锅粥,没有立刻给出答案。
片刻后手腕被人抓住,手心里赫然多出一颗黑色小药丸,她知道这是大堂姐为今天落选准备的头晕药。
只见大堂姐倒出一颗给她,毫不犹豫将剩下那一颗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