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刨地。”
四爷命人去取小锄,姜舒月:“得用手刨。”
主要是测量土壤解冻的深度和地温。
深度好说,目测就可以,但地温在没有专业仪器测量的情况下,必须靠手来感知。
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四爷动手挖地,白皙修长的手指立刻被弄脏,好似白玉落沟渠,令人唏嘘。
其中震动最大的还是舒心,因为她知道胤禛有多爱洁。
上辈子他最宠年氏,可年氏的帕子掉在地上,胤禛看也不看,直接踩踏而过。
舒心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看见胤禛蹲下用手刨地。
“刨多深?”
见问,姜舒月从怜香惜玉中回神:“轻轻刨,到刨不动为止。”
“可我还要测量土壤温度。”
话音未落,手被抓住了,交换体温:“这样可以吗?”
姜舒月被冰得抖了一下:“温度可以了。”
“刨不动了。”四爷停手,不在意地拍了拍手上的土灰。
姜舒月目测:“深度也够。”
站起身,从袖中摸出一条手帕递给他:“擦擦手。”
四爷看了一眼,没接:“你的手也脏了。”
这时远处一阵喧哗,有人朝这边喊:“左管事来了!”
田庄管事乐得拍手:“总算把人盼来了!”
姜舒月正自疑惑,等看清来人,哭笑不得:“宝树哥,别来无恙。”
左宝树要跪,被姜舒月拦了,只得长揖到底:“请东家安。”
只称姜舒月为东家。
见田庄管事一脸懵,舒心耐着性子给他介绍:“左管事曾经是雾隐山田庄的管事,雾隐山田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