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感觉自己的伟大事业不得不提前谢幕了。
晏几道很淡定,“不如学习去吧。”
“走啊,去我家的酒楼。”苏景先主打一个代人体验自家的洗浴中心。
他们俩一走到苏家酒楼,就迎面和两人撞上,“哎?是你啊。”
“我和介甫还在想,走之前和你告别呢,没想到虽然没在你家酒楼问出来,但是你自己来了啊?”
正是王安石和曾巩。
“你们要回去了吗?”苏景先好奇,他更好奇王安石究竟有没有拜师欧阳修。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热切,曾巩了然一笑,然后拉着人又转头上了包间,倒也没开洗浴,纯开了一间为了吃饭说话。
“之前拜访欧阳公,说是有人向他推荐了我们,当时我们还以为是在大相国寺帮着处理这件事被欧阳公看到了,现在……是你吗?”
王安石被这么一说,也是有些意动。
“啊?我是说了一句哎,不过我说得是王安石?当时沐浴的时候,不是王安石说有问题要问吗,我就提了一下。”苏景先挠头,这时候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了,看着曾巩。
“果然是你!”曾巩倒是一点也不介意,不过小孩看上去有点内疚,他粲然一笑,“哎呀,小孩放心好了,虽然你没提,但我靠自己的才华,也被欧阳公看上啦!”
“那……”怎么还要回去?不留在欧阳修身边学习吗?
苏景先目光里满是困惑。
“害,我也想留下啊,但是我们的介甫兄,跟欧公承诺了,要在下场考出个名次来,再拜欧公为师,绝不给欧公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