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少学生?即使里面也有一些教职的加入,在街上也只是稍稍热闹了些。
后来又加入了一些百姓,和穿着不说精致,也多少是得体的太学生不同。
有些百姓衣服的补丁很明显,手上的老茧很明显,但是没有人嫌弃他们。
有了这些百姓的加入,甚至说这个队伍的说服力更强了一些。
学生们见过的苦难多少是虚浮的,知道战争残酷,知道弱国会挨打,但是他们不知道。
儿子死在战场上的母亲,儿子回不来,战役还失败的心痛,老母亲承担了家庭的重担,抛头露面一大把年纪在路边卖绢花补贴家用,毅然决然放弃今天的生意。
“让每一个死去的英雄的死亡都是有意义的!”苏景先喊出来的口号一下子具现化了。
后来,又多了一些商人,穿着锦绣,也抹着眼泪加入进来。
又多了一些衙役,这些人甚至是被派出来看看能不能把这次游行消弭于无形的人。
闹大了,彻底闹大了。
种古在楼上看着这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突然把包裹又背上了。
“大质?大质!”友人在身后追赶,“去哪里?”
“回家!不游学了!”种古心头燃起了一股子冲动。
如果说这样的小孩都能坚持,那么他爹能当武将,他为什么不能当呢?
种古不想留在汴京当一个京官,他想要去前线,去边关,哪怕当一个小兵,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
苏景先的游行是有用的,朝中有人,晏殊努力了老半天,没有让这些游行的人被抓。
宋仁宗也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