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是木船的地方,你个大铁块子,只要能开,不需要别的武器,就能把别的船给撞翻吧。”杨志新想了一下,这不就是人眼和望远镜的区别吗?
果不其然,和爹爹还有伯父说得一样。
杨志新还记得来之前他爹和吴少贤的爹说的话。
苏景先要做什么就跟着一起做,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都一起做。
“有的事情可能会有业果,但是功大于过,多点人承担也好。”吴少贤他爹吴景鸾,平时都是嘻嘻哈哈,但是总有一些瞬间突然高深莫测起来。
杨志新一直觉得这高深莫测都是装出来骗他爹的,毕竟他爹真的觉得吴景鸾懂很多。
现在嘛……
光是这大铁砣子的构想,要是真被苏景先研究出来了,那大宋在战场上和无往不利也没有差别了。
要说杀孽,怎么不算呢?
从这个角度来说,望远镜的投入也是战场利器,也是杀器。
但杨志新觉得,战场本就是如此,自己这里研究出来了好东西,我们大宋又不是主动去打别人的人,被动挨打,要么自己死要么敌人死,算得上是自保吧。
“有了这个船,我们就可以去探索更辽阔的海域了!”苏景先表情更期待了,“在海水的另一边,是我们没有探究过的宝藏……吧。”
苏景先也是差点就说出来了海的那边还有金矿了,收了收,还是改成了,“我研究过地质,书上有说,像是我们隔壁的两个小岛国,地下会有较为丰富的矿藏。”
“我们现在和西夏、辽的问题难舍难分,肯定是抽不出手来解决隔壁的,所以船这个事情暂时就不考虑了。”
苏景先话又说回来,“水泥建造防御工事是真的很快,而且可以给城墙啊城门啊都刷上,这谁能突破地了呢,对吧?”
“谢谢,更紧迫了感觉。”晏几道小小的肩膀上感觉压了无数重担。
苏景先突然想到了什么,“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兴来突然跟我说,他自己有的作业是他爹爹帮他做的,难道是良心突然发现了,决定要自己好好做作业了吗?”
晏几道和最兴来的年纪差不多大,也就成为了苏景先询问的主要人员。
“什么?”晏几道听了这话,像是突然被点拨了一样,“原来可以这样,谢谢。”
“啊?”
苏景先一下子反应过来,“不会是……所以特地来借着最兴来的嘴巴提醒你吧。”
宋仁宗,一款自己没办法克制自己帮助孩子老爹,于是准备让同行也和他一样,告别独立孩子,享受包办孩子作业的人生。
要是宋仁宗知道苏景先这么迅速地把消息传给了晏几道,大概会开心地从地上跳起来。
为什么是地上呢……
“最兴来啊,爹爹在这小桌子上批奏折有点不方便啊。”
今天本来不是苏景先的放假,不过苏景先跟最兴来请假了,正好资善堂还没组建好,所以最兴来也借着由头享受自己这突然到来的假期。
苏景先倒也没不干正事,今天他在太学呢,读书,也讨论从哪些角度进一步研究水泥。
最兴来没了苏景先又不想一个人读书,这不就被“告家长”了吗,宋仁宗看着他,原本是计划看着读书的,但是最兴来拿出了一本《战国策》和一些卡牌,就开始了新的游戏。
这是苏景先给最兴来研究出来的百年老店模拟经营游戏,还没做成功呢,就是个雏形,不过最兴来玩得很开心。
苏景先准备的是“天灾卡牌”,比如说暴雨连续下了十天产生了洪涝灾害,那么处于这范围内的店铺,经营额受损,固定资产受损,如果不愿意花钱给员工更多的补贴的话,员工也会跑路。
类似这样的卡牌还有很多,最兴来自己玩着都觉得很有意思。
拿《战国策》则是为了补充一些人祸,这个苏景先交由最兴来查阅书籍,自己补充了。
宋仁宗在地上坐了老半天,被最兴来当作是“周天子”平替版本。
自己批奏折费劲的时候,宋仁宗还能忍一忍,但是看着最兴来趴在地上写字的时候,宋仁宗果断出击。
“哎,别趴着啊,让宫人也给你……哎!”坐太久了,腿软,宋仁宗走着走着就摔在了最兴来的旁边,好在眼疾手快,迅速撑住了身体,没有在儿子面前丟更大的脸。
“你在干什么呀?”宋仁宗在哪里跌倒就顺势在哪里坐下,原本只在想为什么儿子把自己放在中间,现在好了当场明白。
“不是,最兴来,你爹我这么大个活人,对你来说,作用就是在中间当一个代替周王的吉祥物吗?”宋仁宗不理解,“要不给我安排一点别的戏份呢?”
“那……”最兴来正好玩游戏有点上头,自己来发牌还是麻烦了点,如果是爹爹发牌的话,他就可以直接玩了。
“要是爹爹能够帮我翻《战国策》就更好了。”最兴来期待的目光看向宋仁宗,“刚好嘛,爹爹一个人负责天灾和人祸的部分。”
“啊?好。”宋仁宗还没接触这个游戏呢,暂时有点听不懂,所以答应地还挺迅速。
等学会了之后,宋仁宗就会发现,自己的作用不过是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