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时的感觉。”
阿老师安抚般地握住我的手背,“那种感觉正是异常介质剥离的过程。你要在灵魂中对抗它,削弱它的力量。”
“不是它攀附你,而是你控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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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忽略其他,这其实一段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日子。
除了活动范围太小,我时常在感叹阿贝多老师为什么如此简朴,在雪山上盖个大别野不好吗?就像迪卢克老爷家那样。
如果一定要被限制自由,比起小黑屋,物质的我更想要金屋藏娇的那种——最好是湖景层别墅再带一个全玻璃窗的温室植物房的那种...
完了完了,我甩甩脑袋,思维可不能被这些枝丫同化啊。
伙食倒是挺好,阿贝多的厨艺不差,怕我吃得腻烦,除了擅长的菜式也是换着花样来。
可关键就在于,旁的问题太大:店开不了、我玩不好、白梅枝蔓要长疯辽。
由于世界的排异反应,乱长的白梅随长随消,而石洞里金色的魔法阵旋转不停。
阿贝多正好端着今日的药水份例开门进来,我望着他道:
“知道吗阿老师,你现在特别像璃月那边专职驱邪除妖的方士,而我就是那只被你收压封印的倒霉邪魔妖怪。”
“待的太无聊了吗?”他在我身前蹲下,触摸检查着新鲜蔓生的枝丫。“最近生长的速度好像更快了,这应该是临好前它们最后的狂欢了,再坚持一下,就快好了。”
“真的吗?不是哄我?”我将信将疑。
“嗯。”阿贝多放了几本书在我面前,“你说想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