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金灿灿的摩拉填进去才行。
想要在繁华的璃月港寻得一处可心的居所,来这边预算上的钱款估计得去一大半,想想就不免肉疼。
“不用那么着急嘛,我们先逛着玩着,然后...”我伸手按下散宝正用来盘算日子的指节。
找房子这种要考量价格采光隔音地理位置种种要素的烦心事,当然是延后再想。
“然后准备晚上睡大街上?”流哥接话。
他从我的手心下抽出手指,压了压斗笠道:
“下次准备换工作提前告诉我,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还能给你找个漂亮点的碗。”
好家伙,讽刺我。
今日之丰雪已非昨日之丰雪,就算是前上司散兵大人的话头,那也敢个顶个呛回去:
“好啊,到时候璃月港人人相传,大街上新来了个敲碗的呆毛,旁边还跟了个带斗笠的流浪汉!”
“...你说谁是带斗笠的流浪汉?”猫猫的语气沉下来,连带小脸也沉到斗笠的阴影下。
我不甘示弱:“我的碗还没送到,当然谁带着斗笠说谁——呜、呜!”
挑衅的“呗”字音还没出口,散猫猫哥已经忍无可忍,伸出爪爪捏住我的脸皮。
可恶!最近他好像一不开心就喜欢上手扯我的脸蛋。我可没闲钱去给我的脸皮上层保险。
虽然“脸若银盆”好像是形容过美女的,但稍稍变动一下,“脸大如盆”听起来就是个明显的反义词了。当然,除了盆,也可能被怒气冲冲的猫猫师傅扯成个大饼,这可不行!
想到此处,我气势汹汹地也伸出一只罪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