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泡泡中。
“多余的担心。”猫猫耸肩。
这话是答我之前的杞人忧天,但我不得不怀疑其中所含的小小报复。
不远处就有一朵淡蓝色的地脉之花,充沛的岩元素所蕴生的各种魔物自是不需要我多余的操心。
一切都明了、明了,但请下次务必提前捞我...脑壳晕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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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么多材料,我好像一只仓鼠把自己关进了住处一楼的仓库兼研发厨房。
流哥拖了一把小板凳坐在门口,我狗腿地过去给人家捶捶肩、捏捏腿:
“嘿嘿。”
“今天累了吧宝。”
“那厢穿着变色盔甲的古岩龙蜥真的好凶凶,幸好有散兵大人在QVQ”
“流哥怎么不上去躺着,坐硬板凳多硌呀——唔唔!”我的嘴被散宝捏住了。
“当然是监工。”
“你最好,好—好——工作,不然怎么对得起这场你‘精心策划’的约、会。”
一句话里长短音、停顿、加重音三种阴阳怪气的表现方法都用上了,流哥的语气也逐渐从慢条斯理变得咬牙切齿。
看来打古岩龙蜥的时候真的把猫猫jiojio踹痛了,不然怎么那么大火气。
上次偷偷给他的鳗鱼茶泡饭里加香菱新给的蒜泥绝云椒椒酱他都没有上手把我捏成鸭子嘴。
我猛力向后一靠,把自己的嘴巴从流哥手里拔出来。
欸,丰雪.图拉特米奥芙娜.克谢尼娅我曾经说过这样一条生存守则:
【流哥咬牙切齿,我必抱头鼠窜。】窜到做饮品的案台边,我随手抓了一把骨片就放到钵钵里开始捣压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