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能了?”
这个下属......貌似大概可能...一定说的是阿列克谢吧!我阖了阖眸,决定还是别闲扯太多。
不管他是谁,进了饮品店,总归都有一个主旨。
“您喝点什么?”我把饮品单放到他面前。
达达利亚扫了眼菜单,用指尖按住、又微微往我这推过来点。
“不急。”他道。
他不急我急。
这小子怎么也学会这套了,冷脸钓着人可真是让人背后发冷脑门发热胆战心惊不知他究竟是怎么个来意。
我这身体紧绷地站了良久,腿又僵硬又酸,故也撑着身子一屁股坐在高脚凳上,两个胳膊架在台面上,想要撑着下巴等他选好也给自己多撑点胆量。
达达利亚还是常戴着那副深灰色的手套,看不出质地的哑光感很好的将他修长的指骨勾勒出来,倒菱形的镂空还露了一截白皙的手背。
不愧是至冬人啊,成天东奔西跑地也晒不黑。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大理石的台面,一声一声轻响把人心率都叩成同频了。
直到终于停下的那一刻——
达达利亚:“我们之中出了一个叛徒,”
我一下手软没撑住,下巴差点磕台子上。
稳住、稳住,该来的总会来。
多说无益,我指着裱在营业执照旁的辞职信尴尬一笑:
“要来杯蜜雪冰史莱姆吗?”
*
*
*
空气凝滞了几秒。
直到公子大人无谓地耸了耸肩,笑道:“那就来一杯吧。”
气氛好容易松弛下来几分。
“对了,你们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