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惠承元就带着凌风凌空出去了。
而元满则是带着元宝午睡了会,才出门去走走。
惠承元来到唐家,直接亮出了身份。
唐家人热情相迎。
惠承元看了一眼,微微眯起了眼,跟着唐家二爷唐知书进了大厅。
“唐二爷,唐家主呢?”
坐在这大厅里的人不少,但却没有唐知礼。
唐知书笑脸不变,眼睛却是一暗,“禀殿下,大哥他从去年的时候就病了,病得有些重,所以未能来接见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惠承元看向他,“何病?”
“肺病,加之操劳过度,所以病的有些重了。”唐知书垂着头。
“哦,为何不上奏。”惠承元食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唐知书看了一眼后道:“大哥不让,说陛下正为天灾操劳,何需为他分心。”
“叔父,听闻家里来了贵客,为何不告诉侄女一声呢。”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大厅外响起。
唐知书脸一黑,看向惠承元不好意思的笑道:“殿下恕罪,这是大哥的嫡幼女,性子跳脱了些。”
惠承元看着走进来的姑娘,眉头微挑,“唐家主病了,唐夫人也病了?”
唐知书一僵,随即摇头道:“大嫂从大哥病后,一直在佛堂礼佛,甚少出门。”
唐宛伊看到坐在上座的惠承元,整个人都呆了,听到唐知书的回答,这才回神道:“我娘是在礼佛,但也不会如此无礼到有贵客来了也不出门迎一下。”
说完朝惠承元行礼道:“小女唐宛伊,唐知礼嫡幼女,未能及时迎接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惠承元微微抬手,“免礼。”
“所以,唐家主的人除了这位唐姑娘外,都病了?”这句话是看着唐知书说的。
不待唐知书回答,唐宛伊冷哼了声道:“可不,只要有客来,我这好二叔就会瞒着我们大房的人,然后自己招待。”
“今儿要不是小女听了信,怕是我们大房的人都病没了。”
“殿下,我大哥如今在外未能赶回来,还请殿下恕罪,不过,小女已经派人去请二哥和三哥了。”
惠承元冷冷的看着了唐知书一眼,随后看向唐宛伊问道:“你可有姐姐嫁去了西州?”
唐宛伊摇头,“并未,我们大房只有我一个女儿。”
惠承元随即又问道:“你父亲的病情如何了?”
唐宛伊听后,立即红了眼,直接跪了下来,“请殿下做主。”
唐知书见她这样,就知道她想做什么,立即凑了过去,做出想扶她的样子,低声在她耳边道:“你敢说出来试试,要知道,唐家靠的可是你爹与陛下的那些情份,一但你爹死了,唐家可就什么都不是了。”
唐宛伊哭声一顿,随即挥开他怒道:“所以,你为了一己私欲,一直瞒着我爹的死讯,不肯让我爹入土为安!”
惠承元听了,看向了唐知书。
只见唐知书浑身发抖,恨不得掐死唐宛伊的样子。
唐宛伊跪趴在地上,带着哭腔道:“殿下,我父亲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我二叔一直不肯发丧,连我爹的院子都拦着不让我们进。”
“如今,我爹怕是……”
惠承元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桌子应声而碎,“唐知书,你好大的胆子。”
唐知书立即跪倒在唐宛伊身边,“殿下,唐宛伊她疯……”
“你觉得本太子是傻的么。”惠承元冷声道:“来人,去唐家主的院子看看。”
“是。”凌风立即行礼走了出去。
唐知书见状,瘫软在地,然后恶狠狠的瞪向唐宛伊,“你这是要毁了唐家。”
“你这样做才是在毁唐家。”唐宛伊瞪了回去。
惠承元垂眸看着俩人,然后又看了看二房的其他人。
他们竟然一点情绪都没有,就不怕唐知书所做之事,连累到他们?
是的,二房的人都在冷眼看着唐知书,并没有为他求情,也没有为自己求情,而是冷眼旁观着。
惠承元收回目光问道:“唐家大少去哪了?”
唐宛伊垂下了头,“我大哥去寻找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就因为大哥不在家,所以才让我二叔得逞,霸占了属于我大哥的一切。”
“什……”唐知书想反驳,当看到惠承元的眼神,立即咽了回去。
“丢了什么?”惠承元看向唐宛伊。
唐宛伊犹豫着要不要说,唐知书却冷笑了起来。
这时宛伊的二哥唐诺羲走了进来,行礼道:“唐家次子唐诺羲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惠承元看向他,一表人才。
“说吧。”
唐诺羲思虑过后,跪在了唐宛伊身边,“禀殿下,当初陛下赐给父亲的免死金牌丢了,大哥去寻找金牌的踪迹去了。”
惠承元眉头微动,他想过任何可能,就是没想过他们会把免死金牌弄丢。
他发现,自从和阿满在一起后,他预想的永远不会是最后的真相。
“何时丢的?”
唐诺羲垂头道:“安和三十二年丢的,至今将近两年时间。”
惠承元好奇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