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是怎么都没想到,有一天会有男人去他家敲门,并对?他笑的一脸娇羞。那人五大三?粗,黑不溜秋,一身怪味,只看?一眼,就?让杜雄倒胃口。可这样的人,却像个神经病似的,见到杜雄就?热情的一直给他抛媚眼。
杜雄以为人家找他有事,强忍着别扭,邀请对?方进屋。结果,进屋后,对?方更过分。他二话不说,就?抱住了杜雄。
“雄哥,没想到你和?我?是一样的人。真的,我?真没想到。早知道你好这口,我?早就?来?找你了。雄哥,闭眼睛。我?保证能让你舒服。你这些年憋坏了吧。雄哥……啊……”
真情表白的黑怪人,被杜雄踹飞了。
不夸张的说,当时杜雄被恶心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要不是他常年在?车间工作,有一把子力气,他的清白之身,可能都没了。
狠狠揍了一顿来?求爱的二椅子,杜雄刚要把这晦气东西丢出去,他家又来?了一个奇奇怪怪的人。那人也是个男的。他瘦高个,颧骨凸起,龅牙很长。他包的严严实实,好像是怕长的太丑,见不得人一样。
这样一个龅牙怪,任谁看?了都要嘀咕一下,他看?到杜雄却仿佛是看?到了亲人一样,上来?就?拍着杜雄的肩膀说:“兄弟,你辛苦了。”
杜雄被他拍的心里发毛。
一个发狂的二椅子不够,怎么又来?一个?
这人谁呀?他为什?么要跟杜雄称兄道弟?
礼貌的寒暄两句,杜雄发现这人是个皮条客。他来?找杜雄,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