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极看向窗外的视线开始涣散,说明他正在认真听她说话。
“你讲。”
“如今社会里最有钱的,不是皇族,不是世家贵族,不是农人,而是这些走南闯北,有利便去图的商人。”
“嗯,衡宋的商税已经很高,不能再加了。”
“臣女要说的不是加税,而是发展国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国家也可以安排人员去做生意赚钱。”
宋君极皱起了眉:“朕还当你有多聪明,结果出了这么个馊主意,若是朕去做生意,那叫做生意吗?那叫光明正大地抢钱,商户都会合起伙来批斗朕断了他们的活路。”
“并不是,皇上你听臣女说完,臣女说的生意,是只有国家能做好,且不损害其他商人利益的那些行当,比如说运输。”
“嗯?”
“如今衡宋的运输系统零散,没有专管专治,商人们若要运送商品,就需自己雇车,雇镖师,雇船等等,若是时运不济,还会在路上遇见山匪,在河上遇见黑心船家,河盗什么的,商品损耗风险极大。皇上您想,假如是有衡宋兵士们押送的船车,那些匪徒们敢劫吗?”
宋君极的眉头松开,刚想让她展开说下去,就看见对面舞台上走上来一个蒙着面纱的熟悉身影。
“哪家小姐表演的时候还怕羞呢,把面纱摘下来让我们看看你美不美,才给你投月桂枝啊!”
“嚯!这位小姐请了这么多乐师给自己伴奏,真是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