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五百四十块钱,还是黄厂长亲自带来领钱的,要不是她亲自经手办的,孔姐要是从别人那听说这样的事,肯定会觉得那人吹牛。
“我对象是当兵的。”乔辛夷没多说她对象的事,而是把话题很自然转到钢铁厂这里,“我听说你们厂里今天也有人结婚,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同志,二婚呢,嫁了个年纪挺大的男人,这事孔姐你听说了吗?”
八卦没人不爱听,孔姐立刻接下话,“是我们厂里食堂的临时工,是个寡妇,叫窦翠芳。”
办公室没有别人,但提及这个窦翠芳的八卦,孔姐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窦翠芳来我们厂里也不久,跟着新调来的主任前后脚来的厂里,仗着和主任有点亲戚关系,平时在食堂里总拿鼻孔看人,我有个亲戚也在食堂当临时工,老被这个窦翠芳欺负。”
说到这孔姐赶紧补充了句,“我说窦翠芳不好可不是为了帮我那亲戚出气,毕竟我那亲戚和我关系也就一般,我犯不着为了她故意说别人。”
“孔姐你不用解释,你的为人我懂,黄厂长这般器重你,你的人品一定和你的工作能力一样,是这个。”乔辛夷朝着孔姐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