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会惹出两个祖宗。
而且，看这架势，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都和自己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虽然现在还无法证实真假，但李小山脑中已经逐渐脉络清晰，并将当年的一些事件串连到了一起。
这时，玄都大法师说道：“李…李先生！”
李小山转头看向他，道：“怎么了？”
玄都大法师指向地面。
李小山定睛一看，赫然发现，地面上倒映出小灵曦的影子，居然是一只凤凰，尤其是后方的尾羽还在无规律的晃动。
李小山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向小灵曦，道：“你的本体该不会是凤凰吧？”
小灵曦皱眉道；“你怎么知道？”
说着，她似乎也察觉到自己露馅了，连忙低头，当看到地面上自己留下的影子，顿时大骂道：“阴阳神，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凤凰是专门玩火的高手，但阴阳神为了削弱小灵曦，居然让她服下逆水珠，这导致她不但实力大跌，不管走到哪，都会被人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