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道可以离开的空间裂缝还在。
那老人的速度确实非同一般，即便如此，依旧还在拉近距离。
终于，一道空间裂缝出现在方乾面前。
与正常的空间裂缝不同，这道空间裂缝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黑暗，那种黑暗属于无妄之渊。
触手可及的距离！
方乾心神一松，只要出去就可以了。
就在这时，一道光影出现，那是鱼尾。
方乾变色，迅速挥剑抵挡。
但是鱼尾一瞬间变换了攻击方位，重重抽在方乾肋下。
方乾倒飞出去，大口喷血。
好强，比那个老人还强！
也是在这一刻，空间裂缝愈合了。
方乾变了脸色，上方有火焰出现，这让他看到了震惊的一幕。
一名女子悬浮在空中，周身有水流环绕。
可她，上半身是为正常女子，下半身却是鱼尾，身上有五彩斑斓的鳞片熠熠生辉。
很奇怪的感觉。
其面容冷若冰霜，美艳动人，但是整个人却是鱼的形态。
“是进化！”
方乾心底倒吸一口冷气，回想那些海人，他们都具备鱼鳃，但是却并非是真正的鱼人。
而眼前这位，已经完成了一定的进化。
这种形态，极其有可能是他们最完美的姿态。
女子抬手，手指如白玉。
一滴水，瞬间将方乾胸膛打穿，无从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