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我相信,法律是法理,也是人情,一定会给她们公正的判决。作为执法者,咱们对法律应该有基本信任呀,你说呢?”
顾屿凌点点头,看着他,眼睛明澈极了:
“走吧,我们现在该去见见沈彤了。”
两人一起,向着一楼大厅的电梯走去。
顾屿凌只顾着沉浸在自己关于“法与情”的博弈里,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江铠其实也在努力按捺自己的情绪,然而那张照片却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他好不容易把它给按下去,没一会儿,它又慢悠悠地浮到他的眼前来,得意洋洋地对着他笑,向他说:
“怎么样?斗得过我吗?我又回来了。”
“高少波这个孙子!”江铠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从牙缝里迸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