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风走入回廊,自身上摸出一个铃铛,内力催动之下,铃铛传出不易察觉的怪音。片刻后,一个老伯急匆匆赶来,他周身颤抖,脖颈处浮现恐怖纹路。
邱伯艰难:“求您……停了铃音。”
柳随风收起铃铛,邱伯瘫软半跪地上。
柳随风冷笑:“看来当年喂你服下的不如死丸还有效。”
邱伯惶恐:“小人,誓死效忠权力帮,绝不会背弃。”
柳随风道:“在浣花已有多年,今日到你出力的时候了。”
萧秋水等人,还在饭厅外的石桌上饮酒,萧秋水却忽然翻起杯底,见其刻着一个剑纹符号,他心中巨震。
悬崖边,藤梯上的剑纹标志!
萧秋水拉住路过的下人,“这个标记!是怎么回事?”
下人一愣,“三少爷,采买后入剑庐库房的东西都有这个标记啊。”
萧秋水沉声:“那藤梯不是华孤坟抛上来的,是萧家有人放下去的!”
不等左丘超然张嘴想问,萧秋水起身就走,小伙伴们疑惑跟上。
仓房!
萧秋水带着小伙伴们匆匆入内,见里面几根藤梯。他拿起一条,惊见其上有一样的剑纹。
萧秋水问看仓库的库管:“这几日谁来库房支取过藤梯?”
库管急忙去查记录簿,“是……邱伯。”
萧秋水正思索。
侍卫门外大呼:走水了!柴房走水了!
众人下意识往柴房走,却被萧秋水拉住。
萧秋水目光一禀:“声东击西!不能去柴房,要去振眉阁!”
振眉阁前,两个守卫守在这里。丘伯拎着食盒走在院门口,守卫识得他,放行后且看着远处走水,议论纷纷,邱伯嘬吧了一口旱烟、吐着烟气,他进去之后,被他烟气熏过的守卫便有些晕晕乎乎视线模糊了。
邱伯正要向前,却听到身后脚步。
唐方刚来在门前,看着地上守卫,错愕:“你……”
劲风扫来,唐方翻身躲开,却见邱伯手持短刀狠狠连攻而来、出手就是杀招!一刀竟划破唐方手臂。
邱伯刀速极快,唐方被逼得左支右绌,想去摸镖囊,镖囊却被一刀切断了系绳落在地上,而邱伯的一只枯手已牢牢卡住她的脖子,面无表情地举起刀眼看就要一刀刺入唐方胸口,忽然咔嚓一声,唐方低头,见邱伯卡住唐方脖子的手已被折弯,握刀的手不知何时被柳随风攥着手腕折回,脖子反被柳随风掐住。
此时,远处萧秋水带着小伙伴,萧西楼夫妇带着下人们赶来。
萧秋水叫道:“邱伯是内奸,不可放走他!”
柳随风目中一愣,骤然抽身,却在抽身时,不易察觉地把邱伯持刀手臂错位一撞,邱伯持刀的手收不住劲儿,刷的一声刀刃划破自己的喉管。他喉咙发出呜呜声响,鲜血自嘴角流出,倒退三步,身子一软,倒地死去。
柳随风后撤半步,捂住心口做负伤状:“这人好高的武功……为何忽然自尽了。”
萧秋水来在近前,看看邱伯尸身,抬头看着二人:“为何你们在这里?”
柳随风道:“我本来去找唐姑娘要回借出去的东西,哪知正遇到这种事。”
唐方道:“我……见这个邱伯鬼鬼祟祟往这边走,所以跟过来,可不知道为何他见我就下杀手。”
孙慧珊已扶着门边守卫查探,“楼哥,他们似乎是被迷晕的。”
唐柔拿起邱伯身上旱烟,仔细查看,“这烟草中有曼陀罗籽,就是他做的!”
萧西楼沉重:“邱伯在我萧家多年、竟是权力帮的内应?”
萧秋水皱眉:“邱伯今日,还做了什么。”
下人想了想,怯怯道:“他平日负责打扫剑庐,今日也只去了柴房,还帮着张妈浇了花。”
孙慧珊点头:“刚刚的火从柴房烧起来,为了引开我们!”
萧秋水却想了想,一个箭步来在一旁水桶边,把水舀出泼在地上,刺啦声中,泛起一层白沫。
唐方愣住:“毒!”
萧秋水道:“他去浇花定是为了在井中下毒……传令下去,萧家上下不可再从水井中打水!你们去查查,剑庐井中是不是已被下了毒!
下人:“是!”
萧西楼焦急:“剑庐中只有这一处水井,若真有毒,这是要将我们一并拿下。”
“糟了!刚刚我命人打水熬了一碗热汤送去振眉阁中!”孙慧珊突然想到。
萧西楼大惊,顾不得许多,急忙要奔进振眉阁院中。
…门正被推开,一道剑气斩出,萧西楼提剑去挡,就听嗡地一声巨响,萧西楼竟然被震得倒退三步才堪堪站稳。
只见一个高大人影持剑走出,站在振眉阁门前。
柳随风双目一眯。
那人目光一暗收回剑来,“是?是萧掌门,抱歉了,只是何事如此慌张?”
西楼忙道:“我们担心井中被人下毒,刚刚送来的汤喝不得!”
唐柔看到他手中剑一惊:“阴阳神剑?”
“张临意张大侠!”,左丘超然和邓玉函惊叹住。
此时,吴老夫人从内走出。
吴老夫人道:“请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