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石子，砸在脚底。
温晚尔眯了眯眼睛，转身，慢悠悠朝着海岸走去。
心中无悲无喜。
这个结局，她并不算意外。
她深吸了口气，忽而听见席夫人的声音。
“小晚。”
温晚尔停下脚步。
席夫人不知何时，从远处观景台走了下来。
看着她略显凌乱的长发，眼底掠过一抹心疼，但很快又压抑下去。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绝对不可能主动伤害其他人，姓安的总喜欢用这种手段，偏偏因为当年的事，席珩对她……”
温晚尔扯了扯唇，声音有些嘶哑：“您放心吧，我不是那种爱钻牛角尖的人，只不过……有些早该决定的事，没必要拖着了。”
她语调平缓，似乎根本不在乎席珩刚才做了什么。
“小晚，你是个乖巧孝顺的孩子，妈妈不希望你吃亏。”席夫人叹息一声，“席珩的性格我也知道，妈妈不想你继续吃亏，无论你想做什么，妈妈都不会再说什么。”
“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孩子。”
温晚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只觉得眼前昏暗，几乎无法站直。
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