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男人的衣袖,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小兽,楚楚可怜。
席珩面色淡漠,没有动容,鹰一般的眸子锁定了眼前的女人,吐出两个字。
“是吗?”
“你不相信我?”
“温晚尔住院了。”
“医生检查过,她身体曾经出现过缺氧的状况,所以才会导致休克。我也问过你的医生,除了腰部有被踢了一脚的痕迹,其他完好无损。”
席珩步步紧逼,声音低哑:“所以,告诉我,在水下温晚尔什么都没做,对吗?”
安栩瞳孔骤缩,猛地抬起头来,脸上全是慌乱:“不……不是的,她……一定是……”
“你不知道?”席珩挑起嘴角,“安栩,我纵容你这么多年,捧红你,资助你,你知道原因吗?”
安栩攥紧了拳头,脸色煞白。
“我不喜欢被欺骗,更不喜欢被当枪使。”席珩似笑非笑,声音缓慢而凉薄,“抑郁症、哮喘,这些你都玩出花来了,你猜猜我的耐心还有多少?”
最后几个字,仿佛夹杂着无数的锋利刀片,割裂着安栩脆弱的神经。
她的喉咙干涩疼痛,脸上血色褪得彻底,一寸寸变得死寂。
“阿珩,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些事……跟我没关系……”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我怎么可能伤害你呢?”
席珩冷笑一声,伸手扯掉安栩挽着他胳膊的手腕,转身离去。
“阿珩,为了你,我甚至可以付出生命。”
“你忘了那年的地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