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为了五百万,温海涛就逼她陪老男人。
她就只值五百万?!
温婷柔五官愈发的扭曲,双眼愈发跟猝了毒似的。
“温晚尔,你还真是狼心狗肺,最毒妇人心,你竟然给爸下套,你是不是要逼死他才甘心?!”
温晚尔只觉得好笑。
“明明是他贪心不足蛇吞象,自己要找死,怎么能怪我?”
她轻飘飘地睨着温婷柔,眼底没有一丁点的同情。
“他之前能这么对我,现在这么对你也无可厚非。”
“不过,那个男人是圈子里有名的妻管严,我奉劝你一句,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她看似好心的提醒,落在温婷柔的耳中,变成了赤裸裸的嘲讽。
她忍无可忍地攥紧了拳头。
“温晚尔,你不过是个被人上烂的破鞋,你还有脸来教训我?”
“要不是靠着席珩,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看着温晚尔无动于衷的面孔,还算清秀的面孔越发扭曲变形。
“一个被玩腻的下堂妻,席珩今晚都带了别的女人,你还能笑到什么时候?我等着你狠狠摔下来的那一天!”
温婷柔阴森狠辣的诅咒,在温晚尔听来,无关痛痒。
她顺着温婷柔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席珩的身影。
甜美娇媚的安栩亲密地帖在他的身侧,满眼爱慕地仰头看着他。
还真是郎有情、妾有意。
温晚尔颇感兴味地勾起了唇,温婷柔怨毒的面孔扭曲了一瞬,眼底流露出不解。
“你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温晚尔反问,姿态优雅地将酒杯放在台面上,眼底肆意自信的光芒深深刺痛了温婷柔。
“只要我不松口,她一辈子上不了位。”
“而席太太的位置,只有我可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