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和他之间……已经过去了。”
席母温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轻轻握住她的手。
“有些事情过去了,但未必不能重新开始。”
温晚尔没有回应,目光依旧落在桌上的杯子上。
水面平静,却映射出她此刻内心的波澜。
席洁忽然一笑,似乎想起什么,轻松地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不如明天我们去旅游吧?”
“我想去新西兰三日游,正好可以放松一下,国外的景色挺不错的。”
话音未落,温晚尔还未来得及发表意见。
席洁已经转向她,眉眼弯弯,“嫂子,一起去吧?”
席母立刻附和:“是啊,晚晚,你平时工作忙,趁这个机会放松一下,别老是操心这些事。”
温晚尔微微一怔,尽管内心有些抗拒。
毕竟她不喜欢被突然安排行程。
“晚晚,顺便陪妈散散心嘛。”席母看向温晚尔。
这话让她的话哽在喉间,内心的纠结一时难以化解。
正欲再次推脱,席珩的声音不冷不热地打断了她的思绪:“去。”
温晚尔瞪大眼睛,转头看向他。
没想到他会这样决定。
她皱了皱眉,想要争辩几句。
毕竟她还没同意,怎么就能直接地替她做了决定?
“我明天……”
话还未出口,席珩冷冷地打断她,再次重复:“去。”
席母一听席珩发话,立刻眼前一亮。
“听见没有,晚晚,连阿珩都说让你去了,看来这趟你是不去也得去了。”
她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嘴角带着几分轻快的笑意,似乎已经开始计划起旅程。
席洁也不甘落后,凑了过来,煞有介事地朝温晚尔摊手。
“嫂子,你看吧,连我哥都同意了,难道你要拒绝我们所有人吗?”
“再说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新西兰的美景了,到时候你不去,谁来帮我们拍照啊?”
温晚尔被她们两人这一唱一和逗得有些哭笑不得。
转头看了一眼席珩,那人依旧保持着冷淡的表情。
但这一出强迫旅游的“戏码”,多半也少不了他在背后的默许。
“你们两个还真是……联手压迫我啊。”
她抿了抿唇,带着几分无奈地摇了摇头。
可话虽如此,内心的那丝抗拒早已在席洁和席母的逗趣间慢慢瓦解。
席母得意地笑了起来,假装严肃地点点头,“对,就是压迫,反抗无效,乖乖从命。”
席洁捧腹附和,“嫂子,你就别挣扎了。”
“这可是民主投票,三比一,你输定了。”
温晚尔轻轻叹了口气,虽然嘴上不愿承认,但脸上却渐渐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感觉这场“包围战”倒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当晚,席珩毫不犹豫地订好了四张飞往新西兰的机票。
第二天一早,四人准时抵达机场。
这时,温晚尔突然感到胃部一阵绞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席母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异样,立刻担忧地问道:“晚晚,你哪里不舒服吗?”
温晚尔强撑着微笑,摇了摇头:“妈,我没事。”
席母显然不放心,眉头紧锁。
此时,席洁也注意到了温晚尔的状态,凑过来认真打量她。
“嫂子,你是不是胃疼?”
面对席洁的关切,温晚尔只好点了点头。
但依旧不愿多说,只想忍着过去。
席珩一直站在她身侧,虽然没有开口。
可目光已在第一时间锁定在她身上。
还没等温晚尔反应过来,席珩就突然上前一步,动作果断地将她打横抱起。
温晚尔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抬手轻轻推了推他。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席珩低头瞥了她一眼,目光冷冽,“别动。”
温晚尔正准备再说什么,席珩已经大步朝机场的医务室走去。
身后的席母和席洁站在原地,目送着这一幕,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隐约间透出几分“吃瓜”心态。
席洁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说道:“看来我哥对嫂子还是很在意的嘛。”
席母也笑了,语气里带着些许欣慰:“你哥这混小子,总算是开窍了!晚晚可是个好媳妇啊。”
温晚尔无奈地被抱在席珩怀里,知道挣扎没有用。
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明明外表冷酷如他,却总是在这种时候让她感受到意料之外的温暖和关心。
医务室。
席珩冷峻的表情并未松动,他迅速找到了医护人员,“她胃疼。”
医护人员闻言,立刻上前查看,语气温和。
“好的,我马上给这位小姐检查一下。”
随着一系列的检查后,医护人员微笑着开了句玩笑,“先生,您对您妻子真是非常关心啊。”
话音刚落,温晚尔微微张嘴,似乎想要解释:“我们……”
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席珩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