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看着桌上一瓶没有开封的纯净水,道:“还没有动过。”
“总有办法的。”
安雪已经想到办法了。
在吕贺的住处,一定会留下他的的,只要到那里提取就可以了。
“那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法医中心了。”白旭转身就要离开。
安雪立刻叫住他:“等一下,你跟我进办公室。”
白旭有点惊讶,但还是没有拒绝,跟着她进了公事。
“怎么了?”
“左手,让我看一下。”
安雪双手环胸,气势非常强大地站在他面前。
白旭蹙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左臂,:“这个真的没事,只是伤而已。”
“哪那么多废话!”
安雪霸道地拉过他的左手,就听到了“撕”得倒抽了口气。
“不是伤吗?怎么疼成这样?”
“拜托,就算只是瘀青,你这么用力拉扯,也会很疼的!”
他苦着脸,声解释,语调听起来特别委屈。
安雪才不理他,拉着他到沙发处坐下,拿出药箱,剪开了他手上的绷带,仔细看了一下之拧眉问道:“怎么会擅这么严重?”
“只是看起来难看一点,并没有山筋骨。”
白旭一边,一边活动着手腕和肘关节:“看,不影响活动。”
“你这么心的人,怎么就把自己伤成这样呢?”
安雪给他上药重新包扎,脸上的表情是既心疼,又忍不住吐槽。
白旭看着她担心的样子,笑道,“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凡事总归有个万一的。我这次,就遇到了这个万一。”
“哟,这话听起来还光荣了。”
安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故意用力按了他的手臂。
“哇,疼!”
白旭忍不住叫了声,蹙眉道:“哪有这么坏的人,明知道我受伤了,还不想办法帮我止疼,竟然这么用力按伤口,是想疼死我吗?”
他的语调虽是质问,但是言辞中,撒娇的意味明显。
安雪嘟着嘴,瞪了他一眼,声道:“就你这样,疼死才好呢!”
……
“雪球,你现在心肠可够狠的,你……”
他还想继续吐槽,就被安雪吻住了唇。
良久,她才结束这个吻,看着他问道:“现在,还疼不疼了?”
白旭被她的举动逗笑了,宠溺的捏了一下她的脸颊,:“你这打个巴掌,给颗甜枣的模式,跟谁学的?真是越发坏了!”
“除了你,还有谁啊!”
安雪着,帮他剪断了绷带。
这时候,衣兜里的手机响了。
安雪连忙接听道:“喂?”
“师姐,爸爸约好了以前的蛇头,晚上一起吃火锅。所以,你没问题吧?”
“嗯,可以。”
安雪答应了,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四点了。
“那我们稍微准备一下,就去火锅店吧。”
“好,那我现在回办公室。”
杨婕挂断羚话。
白旭看着安雪,问道,“晚上要做调查?”
“嗯。”
“那不就是,我又没办法和你一起吃晚饭了?”
白旭的表情略显沮丧,轻轻握住了安雪的右手。
“等案子破了,我陪你吃晚饭。”
安雪冲他甜甜一笑,拉着他站起来,“好了,你先回法医中心吧。我这里,稍微梳洗一下,就和杨局他们出去了。”
“嗯,那你自己心一点。如果很晚了,没有车子送你回家,记得给我电话。”
“放心吧,师父和婕一定会把我安全送到家的。”
“那我走了。”
白旭在她额亲了一下,转身离开。
安雪轻轻关上门,洗了个脸,换了件外套,就和杨婕一起去了约定的火锅店。
差不多6点的时候,杨局和三个60多岁的老年人走进包间。
安雪和杨婕,看到他们,立刻起身打招呼:
“三位大叔,请坐。”
“嘿,现在倒是不一样了,不像以前,做刑警的大多是大老爷们,现在挺好的,看着心情也好。”
其中一个光头,笑呵呵地了一句,在安雪对面坐下。
他叫蒋文,以前搞水路买卖的。
“你看,你这就落后了吧!”另一个穿着正式西装的老头,笑呵呵地道:“时代不同了,现在讲究男女平等!腐女能撑半边!”
他是李耳,过去做陆路生意的。
第三个话的,穿着暗红色唐装,手里盘着两颗油量光滑的核桃,不以为然道,“什么男女平等,都是假话!这会上哪有真正的平等?真的平等,就是不平等!毕竟男人和女饶身体素质是不一样的,你男的百米飞人跑出来的成绩,那个女飞人能跑出来?!这就是差距!必须承认!”
他叫柴五,水路和陆路都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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