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立时脸色一变。
蒋夫人手指屈起敲了敲桌面：“李夫人，到你出牌了。”
李夫人马上回过神来，都还没来得及看什么牌，随手就出了一个。
不远处。
“啪”
轻轻的一声响在苏灵的脑门上。
苏灵本来已经做好会被重重一敲的准备，紧紧地闭着眼，江霁寒看到苏灵的睫毛甚至随着紧张而轻微地颤抖着。
他无声地牵了牵唇。
江霁寒这毫无感觉的一敲落下，苏灵倏地睁开了眼。
眸子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迷惑。
江霁寒轻轻一歪脑袋。
似笑非笑地也回望着她。
苏灵眨眨眼：“就这样？”
江霁寒：“嗯，就这样。”
苏灵：“哦。”
她抬手摸了摸刚刚被碰到的那一块皮肤。
江霁寒身子懒懒地靠回轮椅，目光落在眼前的棋局，“还玩吗？”
苏灵也跟着看回去了。
她看着眼前的棋局，陷入了深思。
棋局上，她的白棋在不足一分钟的情况下，被江霁寒的黑棋围杀。
她悟了。
悟了为什么江母要说江霁寒心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