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以晴身着深蓝色长款大衣,戴着一顶小洋帽,墨黑色的长发盘成了一个漂亮的发髻。
她对视刘玉芳的时候,脸上带着雍容又华贵的笑容,仿佛一点都不害怕,刘玉芳会认出她,并且指证她是幕后主使者。
“刘玉芳,你看清楚了吗?”法官见她迟迟不说话,催促的再次询问。
刘玉芳一再打量着木以晴,只觉得她的身形,还有气质很像。
避免自已真的会进监狱,她当即说:“对,就是她。没错……”
“这位女士,我在家里看电视,突然接到法院的传唤。说我指使了谁,还害死了谁。
你可一定要想清楚了再回答,不然诬陷罪也是很大的哟。”木以晴挑了挑眉,冷声警告着刘玉芳。
“没错,就是你。”刘玉芳听到木以晴的声音后,激动的说:“我有证据,你不说话,我还不敢确定。
你现在开口说话,我就更加确信是你了。”
“你有什么证据?”法官询问。
“我家里有一段录音,当时这个女人见我的时候,我偷偷录制下来的。你们可以把那段录音拿过来,对比一下就可以确定,我所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刘玉芳的话一出,旁边坐着的付兴良就站起了身。
“避免丢失了证据,付警察就不要去了。”坐在观察席上的傅云庭,突然冷漠的开口。
“我身为这件案子的负责警官,理因是要去收集证据的。”付兴良公式化的说。
“正因为你是这件案子的负责警官,你就更不能去了。”傅云庭气场强大,震慑得四周的人都不敢说话。
中间那位法官开口道:“既然如此,付警官就留下来吧,我派别的人去取证据就行了。”
“……”付兴良还想说什么,却又无法明说出来。
周云诺跟着四名警察一起去刘玉芳的家取证物。
付兴良缓缓的坐下身,目光望了一眼那边的木以晴。
木以晴抿着嘴唇,泛起一抹晦暗不明的笑意。
录音带到了法院,那是刘玉芳使用一部老旧的老年手机录的音。
音色不是太好,但好在能听清楚,那里面的声音跟木以晴的声音一样。
‘你欠下的那些钱,我有办法帮你搞定。只要你听我的话去做,所有的钱都不成问题。’
‘你是谁?想要我做什么?’
‘你去傅三爷的家做保姆,或者是让你信得过的人去当女佣。防止傅云庭的妻子怀孕,并拆散他们夫妻二人。’
‘可我怎么知道,事成之后,你会不会把钱给我呢?’
‘放心吧,我不缺钱,这张银行卡你先拿着吧。’
手机里的录音只录到了一半,但光依靠这些信息量,就足以肯定了刘玉芳与幕后之人的交易。
“把木以晴抓起来,改日再审。”法官开口说道。
“等一下。”木以晴冷声打断。“光凭一段录音,你们就确定那人是我吗?不免也太草率了吧?”
“确实是不妥。”付兴良站起身,大声的说:“这部手机老旧不堪,为了确定它的准确性,应该拿专业的仪器再做个检验。”
付兴良让自已的同事拿出专业仪器。
从那个仪器里面,可以测试出几种杂质,偶尔还听不太清楚。音色最后还发生了变化,其中的雪风声很大。
“就因为这种声音,就想要定我的罪吗?真是太可笑了,所有的事都跟我没有半分关系,你们也太会来事了吧?”木以晴不悦的吼道。
“肃静……法院自会判断,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法官呵斥道。
“是她,就是她。”刘玉芳怕没有人为自已担待责任,激动的说:“录音里面的人就是她,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跟我做交易的人姓木呢?她就是姓木对不对?一定是她没错。”
“天底下姓木的女人那么多,我姓木,我就得被你们诬陷?”木以晴反驳。
“我……”刘玉芳不知说什么才好。
那个女人确实没有告诉过她,她具体姓什么,名什么。但那天在约定的地点,女人临走的时候,她隐约听到木以晴的手下,称呼她为木小姐。
“这件事疑点太多,所有的嫌疑人都暂时带回去,改日再进行庭审吧。”法官说完就准备收拾证物。
“今日不审理完,谁都不准备离开。”观众席位上的傅云庭,浑厚的磁性嗓音,带着十足的震慑力。
傅云庭缓缓站起身,单手插在自已的西裤口袋中,颀长的身躯气场几乎碾压全场。
“这里是法院,由不得你胡闹……”旁边那个法院怒斥。
“法院无非就是讲法的地方,若讲不了法,那要你们这些闲人做什么?
证据已经摆在那里,我老婆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她已经被你们带到警察局多天。你们还想要拖延到什么时候?
是觉得证据不足吗?还是还需要什么证据?总得给个说法。”
那名法院看了一眼付兴良,付兴良脸色微沉,没有直接表态。
“今天你们要是审不出来,我就只能先把我妻子带回来,其他人你们想怎么审,就怎么审。”
傅云庭走到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