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传说中的鬼魂。
看得见，却摸不
着。
“嗡！”
正当这时，林凡忽然感觉自己的脑中一阵刺痛，宛若千万根尖锐的针在他的脑海之中来回刺一样。
不过，这种刺痛并没有在林凡的脑海之中持续太长时间，仅仅一会儿，便消失不见。
林凡连连后退，和这条鲸鱼保持了距离。
刚才他的脑海之所以会痛，肯定就和这条鲸鱼有关。
不过，为什么这种刺痛的感觉会突然消失？
林凡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心中一动，很快就想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当初在分狱里，凰异利用自身的火焰帮他重新锻造出了一个能够有概率免疫精神法术的疙瘩形法宝。
精神法术越低级，免疫成功的概率就越大。
而且当初凰异也曾说过，即便是这个疙瘩型法宝放在空间戒指里也能够产生它的作用。
“这小子，有点意思。”
鲸鱼眯着眼睛看着林凡，饶有兴趣的说道。
“没想到当初我看不起的疙瘩形法宝竟然在今天竟然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真是让人没想到啊。”
林凡忍不住唏嘘。
“贵人前辈，要我跟你一起携手对付他吗？”
看到鲸鱼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制服林凡，小川君的脸上带着几分迟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