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着实吓了林栀鸢一跳,一瞅声音源头的方向,一个白头和灰衣服的老登正站在自己身旁,他目光悠然的看着眼前的小溪,感慨道(我懒得全抄,就复制一点)
蝶舞天山颠……两情若相依,岂在朝暮间……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今安在?
好诗好诗,但是有种驴唇不对马嘴的美林栀鸢这样想着,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可以通过电解饱和食盐水来制作氯气,自己既然能点着火,那么使用雷法应该也没问题,如果能使用雷法,那再唯心一点,自己左手拿铜片,右手拿铁片(锌片不好找),然后再找个那种什么葫芦似的法宝,压缩一下生成的氢气和氯气,最后再提纯一下里面的氢氧化钠,完美!
这老登看林栀鸢走神了,没搭理他,有点尴尬。
“ oh yeah!这样只需要考虑风向就ok了!”这边林栀鸢高兴的已经蹦起来了,然后他才想起来旁边有个老登,一看就是经典的重要npc,还是赶紧搭理一下吧。
“失敬失敬,鄙人刚才被一些琐事困扰,一时有了头绪,因此忽略了老前辈,见谅。敢问老前辈为何作此感慨?”
那老登看林栀鸢终于接了话头,故作深沉的说:“老夫此时的感慨,何不正是小友心中所想?”
林栀鸢又绷不住了,自己的心境挺复杂的,要非得简单归结类的三种,现在排在最前头的是:
不忠之人曰可杀,不孝之人曰可杀。
非我族类曰可杀,大西王曰杀杀杀。
我生不为逐鹿来,都门懒筑黄金台。
非人之族都如狗,总是刀下觳觫材。
其次就是盗天魔尊想回家那个诗,在刚穿越那一章了,我就不复制。
最后是浓浓的虚无主义,这是自己具有浓厚的自我毁灭倾向的来源,但这同样也是他自己不会精神内耗的根源所在,所有阻碍自己的情绪和想法,最终无一不被这浓浓的虚无主义溶解。
当然,眼前这老登肯定不知道林栀鸢是怎么想的。他像个触发了对话的npc一样,自顾自的往下说(算了,本来也是)
“你感慨现在的环境太过安逸,没有怪物也没有厮杀,殊不知,这片世界人族已无最后的净土,若人族沦陷,中陆将永无安宁之日。
(不是哥们儿,我感慨的是这个吗,更何况你应该自己看看稍微td和平一点,这群虫豸就把政府搞成什么样了,怎么没有人去“西比西比苦跌塔”呢?)
“老前辈说的怪物可是怨灵?”虽然心里疯狂吐槽,但是表面不能表现出来,于是林栀鸢继续恭恭敬敬的问。
“小友既知,何必问人?你感叹自己无所事事,却不知中陆有多少人羡慕你的无所事事?黎民百姓水深火热,修真者也自身难保,唯有人族这片净土,暂且处于安宁之中……”
不是哥们,你还说教上我了?你们水深火热关我屁事儿,我穿越都不是自愿的,百姓水深火热证明什么?证明人族太废物了,缺一个能发动大远征的大只佬。
虽然不喜欢他说的话,但是林栀鸢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气势不容小觑,肯定是个隐藏高手,所以也没辙,只能听他继续鬼扯。
“你既感叹自己无所事事,那老夫问你几个问题可好?”
“好,老前辈您请问”
“你为什么要救那群与你毫不相干的妖族奴隶?为什么要帮一个不得志的校尉出谋划策?为什么要想方设法的离开一个顶级宗门?”
如果实打实的讲,第1个完全是意外,第2个是本人是的大人类主义者,第3个是为了自由。
但是要是这么回答的话,多少是挺要命的。那就装一装呗。
“您既然都知道我不属于这个世界,那我告诉您,我们那个世界呢,反正比这世界能强点,但也就是强了那么一点,我们那儿没什么其他种族,但是人跟人之间照样打,因为各种理由打,甚至把人打的灭门绝户的也不在少数,所幸我们那个国家还比较稳定,我们那个国家其实是历史上最能打的民族,只不过到了后来,大家的武器都太厉害了,稍微用一用,就能把整个世界的人全灭掉,所以我们天天在讲热爱和平,我也是被规训的人之一,所以我肯定打心眼里觉得他们可怜,想救他们。也无非就是能救一个是一个。要是往难听的说,其实就是满足廉价道德感。帮助宁志远也是同样的原因”一谈到故乡,林栀鸢的话情不自禁的多了起来。
“原来如此。”老登点了点头。
“至于我逃出法宗的问题,是因为我这个人向往自由,不希望被约束而已。”
“老夫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请小友认真回答。”
“请讲。”
“你后悔拥有现在这副脸蛋和躯体吗?这副脸蛋会在日后给你带来许多危险甚至劫难,哪怕是这样,你也不会后悔吗?”
这个老登真是的,哪壶不开你提哪壶。当然心里怨气再大,表面上也得恭恭敬敬,“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躯壳的外形不是我能决定的,此乃定数,不过只要路没被完全堵死,主观能动性就能把定数变得面目全非。就像一句话可以往好听的说,也可以往难听的说一样。”
“新奇的回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