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兰看到阳光之下,眼前的人手竟然生得比她白,比她白也就罢了,肌肤还保养的如此娇嫩,看得阿朵兰又是一阵嫉妒起来。
只是,当她把上眼前汉人女子的脉像时,阿朵兰一脸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般的看了看白初屿,又是低头看了看她的手腕之处,满是不解的喃喃低语,
“不对啊,你这脉像有点奇怪啊?若说似男子般刚劲有力又不太像,若说全似女子柔和,又明显带着阳刚之气。”
“请问,这是否与我从小有心疾有关?”
白初屿听到她说的话,轻挑了挑眉头。
毕竟他本是男人之身,脉相按理应该是刚劲有力,但因为原身从小身体就不好,又被当做女儿养大。就如同温室里的花朵般被人呵护长大,脉像自然而然的就多出了一股阴柔之气。
不过,这似乎也不是坏事,倒是弄巧成拙的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身份,白初屿突然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好,只好说出自己有心疾这件情,试图将这件事情略过。
“嗯,也有可能。”阿朵兰听到他的回答,思索了一番,觉得也有道理,便不再纠结他的脉象问题。
很快,阿朵兰就将手收了回来,一脸嫉妒的说道:“阿古晏这哪里是给你下蛊啊,他那明明给你下的……”阿朵兰说着,仿若想到什么般,立马闭上了嘴巴。
见白初屿正疑惑的看着自己,她话语一转的说道:“你把这个吃下,阿古晏给你下的蛊便解了。”
阿朵兰说着,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小包晶粉递给了他。
白初屿打开后,发现她递给自己的竟然白糖。见此,他挑了挑眉头不解的说道:“白糖?”
“这可不是普通的白糖,是我下了解蛊药的糖霜,你吃了就可以解掉阿古晏在你体内下的蛊。”阿朵兰面不红耳不赤的说道。
阿古晏对这汉人的女子真好,竟然将他费尽心思练成的护心蛊下在她的身上。只要那只护心蛊一直待在眼前人的心脏处,眼前的人就不会再犯心疾了。因为蛊是阿古晏种的,所以也只有阿古晏有取出来。
除此之外,阿朵兰在白初屿的身上并没有发现其他的蛊。
阿朵兰在心里想着,越发的嫉妒起眼前这位汉人女子起来。但一想到阿古晏掳对方回来,只是为了将对方变成人蛊时,阿朵兰的心情又是好受了许多。
白初屿看了一眼手中的糖粉,又是看了一眼阿朵兰。
不知为何,阿朵兰总觉得眼前的这双黑眸能将人看透般,不自在的别过了视线,嘴里却是不停的督促道:“再不快点,阿古晏就回来了。”
“嗯”白初屿嗯了一声,将手中的糖粉尽数倒入了嘴中,面不改色的咽了下去。
阿朵兰见他咽了下去,在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在前头带路起来。
一切都如阿古晏所说的一样,若是没有寨子里的人带路,白初屿几乎是不可能离开此地。
虽说他有七七这个BUG在,出去不是问题。但由阿朵兰带他出去的话,以后再面对阿古晏时,白初屿就好解释多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阿朵兰突然停下了脚步,说为了他们族人的安全,在最后一段路的时候,她必须要蒙住他的眼睛。
白初屿表示毫无异议,任由阿朵兰从她的挎包里取出一条黑布条,系在了自己眼上。随后,他在阿朵兰的牵引下前行。
不知走了多久,只听到阿朵兰说了一声“好了”。
白初屿取下脸上的黑布条,发现身边早已经没有阿朵兰的身影。而他此时所站的位置,则是一条空无一人的大路上。
好在很快就有一辆驶往青阳县的马车经过,白初屿承诺只要对方送自己到白府,白府定会给他丰富的报酬后,那辆马车的主人便答应了捎他一程。
就这样,白初屿有惊无险地回到了白府。
白府的人一看到他回来,皆欣喜万分。仆人们纷纷迎上前去,脸上满是关切与喜悦。府中的长辈们也急忙赶来,眼中流露出欣慰与安心。
特别是原身的娘,泪流满面的拉着他,问他这几日都去哪里了?又是怎么过来的,怎么突然之间就不见了,有没有受苦什么的。
白初屿只说是被贼人掳走了,那贼人见他是男子,便将他身上的财物都搜刮了去后,就将他放了回来。因路途遥远,他在路上耽搁了些时间,才会这么晚回来。
这番话听得白母一阵心疼起来,拉着他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见他除了头发有些乱以外,并没有受伤后,白夫人这才放下心来。
但她同时仍不忘记嘱咐府中的下人去请大夫回来给他好好检查一番,见他确实没什么事情,而且心疾因遭了这趟罪后,心疾竟然被治好了。
白母直叹那僧人真是高僧,说着改日有空一定要去给国兴寺多添点香油钱。
等着众人离开后,白初屿终于是可以安心的休息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原主的爹与原主的娘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头。
原主的爹一见他醒来,喜极而泣的说道:“屿儿啊,你可终于回来了。”
“你是不知道,这几日爹派了多少人去找你,都没找到你,可把爹爹给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