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他妈,你婆婆年纪大了,干不得农活。”
“赶回乡下只能饿死……”
“不如你们分家,各吃各的吧……”
秦淮茹转头对一大妈换了张好脸色。
“行,一大妈,您心善,我听您的!”
从此。
一屋子五口人,分做两家人开火吃饭。
贾张氏再想磋磨秦淮茹已经做不到了……
原先秦淮茹给贾张氏的三块钱养老钱也没了……
止疼片也断了……
婆媳两人见天在西厢房里吵得沸反盈天。
贾张氏撒泼打滚,秦淮茹半步不让。
此系后话,暂且不提。
娄晓娥挺着个大肚子,靠在廊柱上,看得津津有味……
还是自家男人最厉害,说今天有热闹看,果然就有大热闹!
等姜岐去送完手信回来,一五一十拉着姜岐说八卦。
姜岐顿时乐得哈哈大笑!
他就知道秦淮茹没这么简单!
………………
转眼又到了周末。
周六下班。
傻柱将那条狍子腿从红星轧钢厂的冰柜里带回南锣鼓巷95号大院。
朝靠在廊柱上的姜岐问道:“小七,这狍子肉,你来做还是我来做?”
今天天晴,斜阳满天。
在中院听戏匣子的人还没散。
姜岐笑嘻嘻地道:“柱子哥,莪懒病犯了……”
“今儿晚上你做菜好不好?”
傻柱乐呵呵地道:“这个没问题。”
“不过这肉土腥味重,要处理好,也需要时间。”
娄晓娥满眼是笑,从人群里探出个头来。
“柱子哥,我能等,肚子里的娃儿也能等!”
以傻柱的厨艺要做好狍子肉,自然没有任何问题。
傻柱早在红星轧钢厂里就连狍子腿上的肉分了出来。
在水槽子底下,先用流动的清水泡去狍子肉里血水。
处理好土腥味后,改飞水的飞水,该改刀的改刀。
傻柱自去正房内的厨房做菜。
两三个小时后。
听戏匣子的人已经散去,院里其他人也吃完了晚饭。
忽然。
阵阵奇异的肉香,油香,酱香,汤香,飘满整座中院!
中院里的人,纷纷开窗骂道:“傻柱!”
“你又在作什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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