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明就是他暗中下的手……
这老阴比是不是临死转性？
居然会开口找他帮忙宰狗……
李怀德说的狗当然是施南安。
当然。
姜岐就算是当真想宰狗崽子，也绝对不是因为李怀德……
见姜岐装蠢，李怀德皱皱眉。
“都是聪明人，难道非要人直截了当说出来？”
出吾之口，入你之耳……
这小坏种明明是个人精，怎么肯定听不明白？
姜岐摆出满脸人畜无害的模样。
“李厂长，不如您还是开门见山吧？”
“我年纪小，脑袋又笨，可不会打哑谜……”
李怀德压低声音，轻轻一拍姜岐的肩膀。
“你懂的……”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施南安背后是尤建军，尤建军背后有冶金部的人……”
“明白了？”
李怀德说完转头唤道：“老钱，过来扶我去工人食堂。”
保卫科马科长下放车间，尤建军断了双腿，还成了二五仔。
李怀德现在身边只剩了仓管部的钱主任。
扶着他另一只胳膊，步履蹒跚，朝工人食堂方向走去。
姜岐暗中直撇嘴。
想要借他的手杀狗，却一点代价付出都不想出！
这李怀德还当他是大黑十啊，人见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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