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卤肉放在案板上。
红星轧钢厂里的小食堂撤了,招待餐也没了。
如今情势,人人自危,没有人还有心情弄招待那一套……
就算这年底结算检查的时候,都是查完了就走。
最多在工人食堂吃顿便饭。
所以傻柱如今的饭盒都是那钱跟粮票打回来的。
小小的营养倒是不影响,姜岐会时不时“变”出鸡蛋,排骨,老母鸡……
傻柱问道:“三大爷来做什么?”
姜岐笑了笑:“关心时事吧。”
傻柱皱皱眉:“有什么好关心的……”
“都是大人物的事,跟咱们平头百姓不挨着……”
姜岐心中暗叹,却没说话。
怎么可能不挨着啊……
那风吹过的时候,没有人逃得过……
正说着话,闫阜贵在外面敲门。
“傻柱,小七在这边呢?”
他是这南锣鼓巷95号院中,难得几个会敲门的人……
姜岐笑道:“在呢,都在呢!”
说着打开门,让闫阜贵进来。
或许是今天前院西厢房烧了炭盆的缘故,闫阜贵只穿了件旧棉袄。
连大衣都没披。
就这短短几步路,冻得消瘦脸颊发青,瑟瑟发抖。
姜岐好笑地道:“三大爷,您也不穿大衣裳来……”
“看这都冻成什么了……”
闫阜贵拖个小马扎,整个人都没埋进炭盆里……
炕上有人,他不好上炕。
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不知道有没有一百粒的花生米……
“傻柱,小七,我带了菜,不白吃……”
姜岐哈哈大笑。
“三大爷,您还是收着吧!”
“那花生米您留着戳盐粒子下酒!”
“您不怕寒碜,我还怕吃您的口水呢!”
闫阜贵嘟嘟囔囔地道:“胡说……”
“这是你三大妈新抓出来的……”
“没戳盐粒子下酒……”
话是这么说,终究还是将小包花生米收回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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