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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自强不息(2 / 4)

,风雨不惧,而不是躲在冰冷的四墙之内,犹如一只井底蛙,除了干嚎还是干嚎。

“三婶,你怎么回来了?出什么事了吗?”从三婶的叙述中,音然了解了事情的大概,庆莲姨这回彻底撕下了她虚伪的面具,露出了她的獠牙,善菊怀孕了,要与王军退婚,平日里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被这一消息击溃了,卧倒病榻,阿云嫂在万般无奈下同意退婚,但要求赔偿钱财,庆莲姨是那牯咕山里走出的母老虎,地头上的一霸,不仅一毛不拔还讽刺王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副嘴脸与心肠活脱脱一个母蛤蟆蹲在地上拼命聒噪,她拼命鼓吹善菊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在大户人家做家庭教师,被老爷相中,一飞冲天,飞上枝头变凤凰,现正怀着少爷,这以后的泼天富贵唾手可得,于是乎,王军变成了她的眼中刺、肉中钉,不拔除不后快,“哎!当年就劝过楞子哥,陶叔是个木头,一天到晚守着几亩田地,庆莲这人霸道无礼,不好相处,她家的善菊别看名字里有个善字,但人并不是善良之辈,这亲结不得,谁知,那王军着了魔般,真真是疯了心,你看,眼下变成这局面,那叫什么,赔什么夫人那个诶!”三婶皱着眉头,越说越激动,心中的一番说辞不吐不快,一路上将所思所想一吐为尽,特别是对善菊十分不满。“你说,庆莲无知也情有可原,她大字不识一个,肚子里一滴墨汁也无,可善菊是高材生,文曲星下凡,她那嘴脸怎能如此阴险恶毒,那张嘴吐出的字,真的字字是刀,直戳王军的心窝,说什么所有的劳作与钱财都是你自愿给予,没有人强迫你,你我之间无结婚证,婚约做不得数,就算去见官,你也拿不出什么证据,诶!这哪是女状元郎说出的话,活脱脱一个女地痞流氓”玉莲气愤的扯下路边的杂叶,狠狠踩在脚下,好似如此,方能解恨。

音然默默无语,蔡妈妈联络三婶和几位婶子,准备一起给庆莲姨和善菊做思想工作,以许老师为代表,和族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和陶叔商讨一番,要彻底和平化解此事。对于陶善菊此人,音然与她的交流不多,应该说,她与村中孩童交流甚少,乍见之下,也是副冷冰冰的美人样,任何人立于她面前,她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不知是赞美话听的太多,还是真信了自己是文曲星下凡,她眼中的冷漠千年不化,恰与她相反,孩童们更喜欢贤菊,贤菊可爱又善良,和大伙儿一起,夏天剥莲子,冬天挖荸荠,没心没肺欢笑着,村中老人们打趣,善菊与贤菊怎会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区别太大,更准确的说法,大人们喜爱沉默寡言、成绩优异的善菊,孩童们喜爱为人热情、活泼开朗的贤菊,贤菊没有善菊姣好的面容,也没有一点就通的智慧,更没有对金钱的过分迷恋,在红尘俗人眼中,两姐妹相比较,善菊是高挂于天上的星星,贤菊是茅坑里的石头。

“说着说着这路就不觉得长,一会儿就到家了,回去吧!”与三婶依依不舍再见后,音然有点茫然看着眼前的大铁门,这个大铁门牢牢锁住一个叫家的地方,可这个地方与它冰冷的铁片一样,毫无温度可言,朱红色的油漆已被风雨光吹去了光泽,四脚的轴承也发出了对命运的悲叹,不知从何时起,音然害怕跨进这个大铁门,大铁门内那短暂的春花秋月早已被皑皑白雪取代,严寒撕扯着铁门内的人和物,不!不是不知从何时起,是从音枝逃婚,一个姓姚的女人出现开始,这个家已经分崩离析了,没有了经济来源,犹如一潭泉水失去了活水的灌溉,变成死水成了确定之事,大铁门内关住了一个女人,她总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用恶毒的语言来发泄心中的不满,用流不完的眼泪来诉说内心的痛苦,用无情粗暴的打骂来平衡内心的不甘这个女人在痛苦的泥潭里越陷越深,她的言行与举止都让音然感到莫名其妙,她说:女人就该靠男人养活,她说男人是黑了心的王八蛋,她说自己是千金小姐干不得粗活重活她说了许多在音然眼中看来的荒谬之言,她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不愿醒来,她打着如意算盘,仓促走进婚姻,婚姻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可是这些音然都不明白,她为何不抛弃这枷锁站在阳光下,忘记过往,宽待余生,女人的一生里,不仅仅只有婚姻二字吧!

多年之后,一个普通的夜晚,与往常一样,白大褂护士帽下的音然正在纸上写着护理文书,突然,一个女人疯狂的尖叫划破了静夜,震的神经重症科的灯都晃了几晃,在晃动不清的光晕里,一个年轻女人无休止的哭泣与咒骂声,她像一只发狂的野兽,失去了做人的理智,用双手拼命敲打铁闸门,露出最可怕的狰狞面孔,头发被泪水与汗水沾湿,混合贴在脸上,多年的工作经验,处理这种突发情况早就得心应手,与医生一起,稳定女患者的病情之后,看着那张陷入沉睡中年轻的脸庞,悲从心起,一位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大学生,两段不如意的婚姻,将她从一位高知女性变成了别人口中唾弃的“疯子”,是人情冷暖,世道复杂,还是她心结难了,不够豁达,到底是什么?将她逼到了如此田地?她这般作践自己又换来什么?她口中所谓的两任丈夫能理解她的痛苦吗?能给予她一星半点的呵护吗?女人一定要做与男人比肩的参天巨树,而不是依附男人的藤蔓,爱情是生活中的奢侈品而不是必需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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