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和保本麻衣相处的种种痕迹————
所有的印象全部被改写。
【初次见面时目中无人的保本麻衣】
【有很多私人时间可以利用的保本麻衣】
【无差别和蔼实则偏激冷血的保本麻衣】
【能将禅院兰慧通过禅院家结界传送出去的保本麻衣】
【小惠只要接近她就会昏昏欲睡的保本麻衣】
【让禅院直哉格外恐惧和臣服的保本麻衣】
直到这里,禅院甚尔才完完全全想明白。
他嘴角有些抽搐,拳头因为内心某种发慌和怪异的兴奋而爆起青筋。
保本麻衣,并不是他可以加以利用的存在。
她本人的存在,是一种无法衡量的危险。
而他,自从回了这该死的禅院家,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东西迷了魂,竟然就这样把禅院惠放在了保本麻衣的身边。
禅院甚尔从禅院惠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个当爹的好像有点过于大意了。
他整理好情绪,不动声色的看着陈采莲:“你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白发少年翘着二郎腿,脸上放松又惬意,身体自然而然的舒展,靠在了后面的靠椅背上:“咱们都是聪明人,保本麻衣表现如何,你心里自然有数。”
禅院甚尔扯了扯唇角:“莲先生,即便你说的是真的——那有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护送人,属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论次办事,她搞她的诅咒师,我赚我的大房子,两不相干。”
“况且诅咒师这种东西大数都是不可回收的垃圾,有人能那他们废物利用…”
这话说道一半,禅院甚尔自己先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