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观默了默,再次将视线收回,再美的脸配上这样的动作都有些辣眼睛,何况他天天对着苏彧那张脸,好像再看其他美人也没有多少惊艳了。
柳无时呵呵笑了两声:“谢郎君为何不看奴,是奴不好看吗?你打着苏大郎的名义这么多次来找奴,怕不是对奴有意思?谢家郎君名声在外,想要奴做妾室,奴不会拒绝。”
谢以观笑了笑:“我还以为柳娘子对我家表弟有意思呢。”
柳无时说:“苏大郎是正经郎君,奴不敢玷污了她。”
谢以观:“……”什么话?他也是正经郎君!
“我对柳娘子并无非分之想,柳娘子不要误会,单纯只是受人之托。”谢以观维持着笑容,将酒盏放到柳无时面前,示意他倒酒。
柳无时十分谨慎地给他倒了一盏酒,他右手扶着酒坛口,左手托着酒坛底,是标准的酒家女斟酒的姿态,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可是谢以观依旧注意到他左手中指上有薄茧,那是习惯性左手拿笔的人才会有的,一个左撇子在他面前却刻意把惯用手改成右手,这是生怕被他发现破绽……
而且一个酒家女怎么可能会常常拿笔?
谢以观的手指轻轻在酒盏上敲了两下,漫不经心地说:“前些日子有女郎在打探我表弟的事,我以为那女郎是柳娘子,生怕他在外面胡乱招惹了好人家又不能负责,故而才多次来寻柳娘子,若是叫柳娘子困扰了,是我的错。”
柳无时下意识地问:“为什么不能负责?”
又觉这个问题唐突,连忙否认:“并不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