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让他在这里劳改,是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苏彧理直气壮地说。
谢以观稍稍愣了一下,“恕臣愚昧,劳改二字是何意?”
“劳动改造。”苏彧说,“多劳动有益身心健康。”
谢以观:“……”和皇帝在一起说话,一时不知道是谁更没有文化,皇帝嘴里的话分开来的字他都识得,就是连起来理解就颇费劲了。
韦炅被带过来的时候还是一脸懵,全然没有想到皇帝抓他竟是要他做苦力!
他自是说什么都不干,士可杀不可辱!
苏彧呵呵一笑:“既然你是武将,那么我们便以比武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朕给你每三日一次挑战仲云的机会,只要你打赢他就能离开,但是输了你就给朕乖乖干活,当然你自认打不过仲云,让韦家的人付些赎金将你赎回去也不是不行,朕不当你是武将就是。”
韦炅被苏彧一激,直接就上手攻向尉迟乙,只可惜就算尉迟乙不偷袭他,他也就在尉迟乙手下战了九个回合,连十个回合都撑不到。
被尉迟乙按在地上的时候,韦炅觉得自己的脸生痛,一想起族中长辈还将他和尉迟乙比较,他只觉得是对尉迟乙的侮辱。
等尉迟乙放开他,他一言不发,就拿起一旁的铁镐干活,还怪守信用的。
苏彧回到太原王府的时候,已经是隔日的午时,就看到门前的卫兵正和一个女道人说着话,那个女道人亭亭玉立,容貌不算多出众,却胜在风姿清雅。
女道人见到她一身狐裘华贵,却沾了一身煤黑,只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