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大眼睛,泪眼汪汪地看着:“狗狗很疼很疼。”
训导员喘着粗气,却有些温柔地看向幼崽,饱含感激:“你可以摸摸它的脑袋,它会舒服一点。”
还在哭唧唧的幼崽,瞬间把这句话奉为圭臬,伸出白嫩的小爪子,一下一下地顺着大狗的脑袋抚摸。
她还很讲究公平,这只狗狗摸完了,她就噔噔噔地跑到下一只面前,努力地抚平狗狗们的疼痛感。
不过,在德牧威风这里,她有些忍不住笑,因为她发现威风那双黝黑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旁边趴着的狼青多多。
多多全程一声不吭,即使身上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血痕,让它浑似一尊皲裂的雕像。
它也只在训导员拍拍脑袋的时候,呜咽两声。
多多的训导员不住地喊着:“好孩子,好孩子。”
威风似乎是把多多当成宿敌了,学着多多闷声不吭,它的训导员掰开它血乎乎的嘴,发现它几乎要把自己的牙齿咬碎。
真是又好气又心疼。
训导员低骂两句:“犟得你!多多耐受高,你也能抗痛是吗?狗和狗是不同的,你这蠢东西!”
芒果又是想哭又是想笑,小脸有些狼狈,情绪激动了两颊就泛着熏红,眼珠子泡在晶莹的水光中,却绽放出了绚丽的美。
她蹲下来,学着多多的训导员,奶乎乎得像是棉花:“威风也是好孩子,威风也很厉害。”
威风低低地呜咽两声,腹部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它嘴巴里逐渐开始冒烟。
谢清辞远远地就看到了,他厉声:“离开德牧!”
训导员手疾眼快地捞起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