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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帮忙的大人大多是社区人员、附近居住的幸存者,他们的脸对孩子们来说格外陌生。
从安眠药中醒过来、感受到疼痛的孩子们将老师们教导的安静抛之脑后,他们就像是惊弓之鸟惶惑不安,鹌鹑般抱团缩在一起哇哇大哭。
安溪作为育幼院里的大姐姐,平时都会协助幼师们管理这些小朋友,在孩子们里面的声望很高。
她是主动请缨来帮忙照顾孩子的。
她动作麻利得就像是流水线的工人,看到一个个哭包泪眼汪汪地扁着嘴,她叫唤一声他们的名字,语气冷静得不像个未成年,“站好,马上就不疼了,不准哭。”
幼崽观察了几秒,开始从孩子堆里找目标。
她柔和的精神力洋洋洒洒地落下,如水波荡漾一瞬,快速将所有小孩的身体情况扫描了一遍。
有几个伤的严重的,躲在后面不肯出来,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
芒果赶忙抱住安溪的腿,“姐姐,你先看看那几个小朋友。”
安溪愣了一下,倒是很利索地伸手把孩子堆扒拉开,把人给抱出来,有一个孩子背上被刺了一刀,血止不住地流。
安溪毫无慌乱之意,把止血仪按在上面,立刻摇人。
伤得最重的几个小孩被拉走,剩下的孩子幼崽按照轻重缓急,挨个给安溪指出来,她还把安溪给排了进去,好歹是把安溪手臂上的伤口止住了血。
许是看出了什么,芒果怎么排顺序,安溪就利索地按照她说的来做。
配合默契。
等到所有的孩子都止住了血,剩下的需要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