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冷哼,男人所谓的爱不过如此,偏他越是嫌弃,她越要往他身边凑,非要恶心惹他膈应。借着酒劲儿,她哼哼唧唧去勾他的脖子,故意喊了句:“夫君。”
慕厌雪身形一僵,该是被她恶心到了。
修长的脖颈被迫下压,他不得不低眸对上长穗圆溜溜的眼睛,因醉酒,她泛着雾气的眼眸是不同往日的皎洁恶劣,软着声线叠声唤他夫君,“你都不想我吗?”
慕厌雪长长的睫扫动,因姿势的改变不得不搂住她的腰身,语气依旧淡淡的,“你想让我怎么想你?”
这长穗哪儿知道。
她眨了眨眼睛,与他靠的越发近,喷出青梅酒甜腻的气息,“你难道不想抱我吗?不想亲亲我吗?我与映雪在一起时,他的拥抱不如你暖呢。”
长穗故意刺激他,用指腹描绘着他的唇线,胡乱编着:“唇也不如你软,也不如你会亲……”
话未说完,她的下颌便被慕厌雪用力捏住,忍不出痛呼停了声音。耳边传来冷幽幽的声音,“既然这么想我,为何不回来找我?”
长穗是真的被他捏痛了,险些装不下去。
先前灌入肚中的青梅酒泛起暖意,除了隐约的头晕也开始让她燥热,忍不住开始推身前的人,她磕磕巴巴道:“想、想你又不代表不喜欢映雪,你都不说想我……我为何要回来……”
“放开我!”长穗的身体越来越热,话不过脑,“人家映雪比你会哄我开心呢。”
那酒有问题。
总之膈应慕厌雪的效果达到了,担心露出什么破绽,长穗推开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