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哪偷师学艺了?怎么你以前一句好听的话都不说?”
谢违敛眸盯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乔意瓷也没指望他答出什么,无非是现在在追她,当然要说些好听的话哄女孩子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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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乔父先前给亲戚们讲过谢违的身份,吃年夜饭时来家里的亲戚都缠着谢违喝酒。
家里喝的酒当然没有谢违平常喝的那些典藏酒好,而且长辈们喜欢喝白的,都撺掇着谢违一起喝。
谢违竟也没拒绝,真陪着喝,几乎来者不拒。
乔意瓷坐在旁边看着他这幅殷勤又好说话的样子,都不敢相信他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王谢违。
谢违酒量好,最后把乔父和大伯他们都喝趴了,胡言乱语夸着谢违上道,醉态明显,恭维吹捧的话一直没停。
“老二啊,我来之前还说要让我媳妇给瓷瓷介绍个靠谱的对象呢,现在一看根本不用我们操心啊。”
“那是,瓷瓷长得漂亮又会赚钱,性格还好,这几年多少人家想跟老二攀亲家,连瓷瓷人影都见不着。”
“要我说,还是瓷瓷眼光好,那些男的跟谢违这小伙根本没法比啊!”
谢违反应淡淡,不紧不慢摇晃着杯身,嘴角勾着浅笑,面对这些他听腻的话也没无视,态度还算可以。
乔意瓷不时夹一筷子菜吃,乔意好在旁边戳了戳她,眼神里兴味很浓,乔意瓷也用手肘轻轻回击了她几下。
喝到快散场时,乔意瓷见她爸和大伯那些喝惯了白酒的人都醉了,谢违竟然还没醉,便以为他酒量是真的好,千杯不醉啊。
等大伯他们回家,乔母和乔意好都坐在沙发上看春晚。
乔意瓷不见谢违,走到餐厅一看他还坐在桌边,她走过去喊他:“怎么还坐在这?”
谢违坐在椅子上揉捏着眉心,微微摇了摇头。
刚才乔意瓷没有仔细观察,现在才注意到谢违冷峻的眉宇间悄然攀上朦胧的醉意,也开始有点上脸。
“你也喝醉啦?”她站在他旁边问。
谢违徐徐掀开眼皮,意味深长地睨了乔意瓷一眼,嗓音暗哑:“头晕得厉害,扶我上去睡会。”
“你自己不能走吗?”
“天旋地转的,怕摔了。”
乔意瓷看他皱着眉难受得紧,忍不住嘀咕:“不能喝还喝那么多,我爸他们是喝惯了白酒的,你的胃受得了吗?”
“那点白酒算什么,”谢违扯了扯唇,轻蔑哂笑,“当初集团危机,我出去应酬哪次不喝白的?一喝就是几小时。”
乔意瓷也不禁想到了那段日子,谢父去世加上集团危机,谢违整个人颓丧到不行,却又不得不坚强起来,既要打击外敌,还要铲除吃里扒外的蛀虫。
她沉默着扶起谢违的一条手臂,带着他走上楼梯。
一路上不知道谢违是不是故意的,几乎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灼热的呼吸和喘息声还一直萦绕在耳边。
拍开客房里大灯的时候,乔意瓷都气喘吁吁了,但她即使很吃力,也没松开谢违的手臂,怕真的把他给摔了。
他这么金贵,到时候摔坏了她可赔不起。要是再被他赖上,情况就更糟糕了。
慢腾腾移到床边时,乔意瓷很想利落地将谢违甩到床上,可是现实很骨感。
她不仅没把谢违甩出去,还被谢违拽了下去,顺势将她抱在身上。
乔意瓷趴在谢违身上,感受到他硬邦邦的肌肉,立刻想撑起身体从他身上下去,可是腰后紧锢着她腰肢的手臂不让。
她急得拍了谢违的肩两下:“谢违,你放我下去!”
谢违目光自下而上盯着她,翘了翘唇角:“你自己摔我身上的。”
乔意瓷脸都红了,不断挣扎着,“明明就是你拽我的,你根本就没醉吧。”
“别晃,头晕。”谢违变本加厉的,双臂都环着她纤细的腰肢,蹙眉开腔。
乔意瓷见他俊脸泛红,咬着唇慢慢不动了,怕给谢违晃吐了。
两人身体相贴,彼此胸口起伏都能感受到,乔意瓷半撑在身上,让自己的柔软离开他的胸膛,娇滴滴地抱怨:
“你准备什么时候放开我?”
“等会儿。”
谢违目光炙热,汇聚在她脸上,把乔意瓷都看得不好意思了。
乔意瓷只当谢违喝醉了想占她便宜,没过一会儿忽然听到谢违问:“乔意瓷,为什么你总是三分钟热度?”
闻言她一愣,下意识反驳:“我哪有。”
“还说没有,”谢违绷起脸,细细列举她的罪状,“钢琴、古筝、新闻你都是三分钟热度,这些你可以随意摒弃,人呢,你也是说喜欢就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三分钟热度,还不是因为她没天赋,太艰难了嘛。
谢违凤眸里泛着汹涌的不甘:“乔意瓷,你的喜欢有几分真实,能维持多久?你以为你自己演技很好吗?”
“你知不知道你之前跟我说,你早就不喜欢我的时候,我有多生气。你知道我当时心里动过什么念头吗?我想把你关起来,关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每天让你只能看到我,这样无论你喜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