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知道谢违固定在一个康复室里训练,轻车熟路就乘电梯找到了那间康复室。
乔意瓷刚准备敲门进去,透过门上的玻璃板就看到谢违单手轻松举起一个约莫10kg哑铃,还连着举了好多下。
一贯冷峭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丝毫疼痛,甚至是游刃有余,与他在家里不时到她面前拧起眉峰说手疼的样子截然不同。
乔意瓷猛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被谢违套路了。
她趁着谢违和康复师说话,悄悄离开,直接打车去医院找谢违的主治医生,故意说谢违最近右手仍是不见好,她作为女朋友特别担心。
那主治医生没多想,而且谢违已经出院一个月,便不解道:“不应该啊?谢总当时右手虽然伤到神经,但一个月恢复是绰绰有余了,不该总是疼啊。”
乔意瓷:“您当初不是说不确定他的手能不能恢复如初吗?”
“噢,那是谢总当时授意让我对外这么说的,想要降低那些在暗处的坏人的警惕心,没我说的那么严重,一个多月就能恢复好啦。”
乔意瓷这才知道原来谢违瞒着她呢,故意在她面前卖惨,让她心疼他,然后纵容他过分羞耻的行为!
狗男人心思不纯啊!好深的心机!
当晚乔意瓷回到鹤园后,就和谢违说明天要和拍摄团队去外地拍景。
谢违惊讶她突然的出差,但被她三两句含糊过去了。
其实杂志社那边定的就是这几天,但乔意瓷不放心谢违,本打算推迟一段日子,但今天下午无意中发现谢违竟然在骗她,她就当即跟杂志社确定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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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亚的海蓝得与天空融为一体,波光粼粼,宛若洒下无数碎金。
拍摄地点很多变,无一不是浪漫自由。
落日黄昏时橘子海,夜幕下的万宁日月湾教堂,焰火下的篝火晚会……
乔意瓷统共估计换了一百多件婚纱,短短三天就完成所有的拍摄任务。
出来的成片效果无论是摄影师和主编都很满意,空出的三天就是大家各自的度假时间。
这三天谢违给乔意瓷打了好多电话,心情好时她也是会接的,但每次没说多久,她就会找借口把电话挂了,弄得谢违在京市心神不宁,想她想得紧。
乔意瓷的不耐烦,光是听声音就听得出来。
乔意瓷非常明显地在冷落他,疏远他,这个认知让谢违生出了强烈的危机感。
谢违不得不向已婚的徐暮束询问,放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问徐暮束的。
因为谢违自认徐暮束是个比他还直的直男,但现在为了乔意瓷,他也是不耻下问了。
徐暮束想了一会儿,得出结论说乔意瓷是在冷暴力他,一般情侣中某个人这样做就是逼对方先提分手。
谢违听后轻蔑扯唇,放杯子时过于用力,茶水都洒了出来,他冷笑:
“分手?不可能,乔意瓷心里有我。”
“那她为什么离开你就不搭理你了,你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我对乔意瓷一心一意。”
徐暮束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那看来是乔意瓷腻了。”
谢违字正腔圆一个字“滚”送给他。
事不关己,徐暮束就是要犯贱,怎么惹谢违不快,他就怎么猜。
“会不会是拍摄的男模特太帅?看不上你了?”
谢违蹙眉回忆了一下:“帅?我见过那个男的,丑的很一般。”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丑还能当模特?”好兄弟都是直接骂的。
“……”
徐暮束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旅拍途中看上别的男人了,喜新厌旧,你懂她的。”
徐暮束每分析一次,谢违的脸色就阴沉一个度,几句下来谢违脸黑得不行,语气不善:
“行了,你别再分析了,没一个说得对。”
“忠言逆耳,是你自己来问我的啊!”
谢违起身,眸似寒霜,冷冷睨了他一眼:“再也不会问你了。”
从徐暮束的公司离开,谢违的怒气可以直接引爆世界。
坐进车里,谢违又给乔意瓷打了一通电话,等待音进行到21秒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他久违地听到乔意瓷清甜的声音:“喂?”
这次乔意瓷的声音里没有不耐,谢违脸色逐渐好转,森冷的目光也不自觉柔和下来,“一一,这几天很忙吗?怎么都不接我电话?”
“前几天挺忙的,今天刚闲下来。”
“那你是不是要回来了?我想你了。”谢违也不要脸面了。
可惜乔意瓷并未心软,语气淡淡:“暂时不回去,这几天出去玩。”
谢违蹙眉:“出去玩,和谁?”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手机里乔意瓷那边传来一道爽朗干净的男声:“姐姐,我好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听声音是个年纪不大的男生,谢违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一一,谁在说话?”
乔意瓷应了那个男生一声后,才继续跟谢违讲话:“一个弟弟,我先不跟你说了啊,出租车来电话了。”
谢违还没来得及再说点什么,就被乔意瓷匆匆挂了电